“好了好了,之前跟你吵架火是我不对,跟你道歉行不行?”
她誓,她这语气真不是在哄什么幼儿园闹别扭的小孩子,而是三十岁个头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
孟卓眨巴了一下眼睛,动作迟缓慢慢靠近楚雅君,直到他高挺的鼻梁都快要撞到楚雅君脸上了。
“可是我不敢回家。”
他说,眼眸一下子惺忪起来,醉态上脸,猛然握住她手紧紧攥在掌心:“雅雅,你别生我气。”
好乖巧,好真诚。
这真的是孟卓吗?
楚雅君一时间恍惚,但也知道,这家伙现在是已经醉的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
真难为到现在还记得她。
“为什么不敢回家?”
她又不是母老虎,有这么吓人?
孟卓深邃的眼神看她,十分认真,就是这幅姿态,总让人以为好似根本没醉,所以说出来的话,也并非是受酒精影响。
“怕我回去,你不在家里。”
歪着脑袋说话的男人身上浓浓的酒气,一时间,跟他靠的极近的楚雅君感觉,真正醉的人好像是她。
“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我们吵架,你不高兴了。”
“哦,你知道我不高兴了还不早点回来哄我?”
“我以为你会更想听你别的人哄你……”
这个别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得了,说来说去,还是因为纪淮民。
这个坎儿就是孟卓的心结,在他心里面系的死死的,她都已经大步向前不回头了,但孟卓还是介意的要命,甚至有点介意的离奇。
关于自己的老公为什么这么在意自己的初恋,楚雅君是真的很好奇。
在她看来,孟卓并不是一个在意她有过去的男人,否则不会结婚多年以来对自己都这么好,跟那些有处女情节的男人并不相同。
他介意的,好像一直是一个特定的人,那人就是纪淮民。
这似乎是一个雷点,一个炸弹,一个能引孟卓那根紧绷的弦瞬间断裂的开关。
楚雅君不禁怀疑,这两个男人间,真的此前从未碰过面吗?
不管如何,她现在也没那个闲工夫去一探究竟,现在要的任务,就是把这个贼啦重的醉鬼搬回家!
本想找人帮忙,结果回头一看,好家伙,乔6英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瘫在地上呼呼大睡了,属于雷打不醒的状态。
她无语望天,眼看天快亮,索性自暴自弃,什么也不干了,往软和的沙上一躺。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