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上辈子的清吧。
完全不像一个酒吧该有的样子,所以富人们也爱往下城区钻。
音乐响起,几乎所有人都在随着音乐舞动,群魔乱舞,耳朵尾巴到处乱飞乱甩。
——大部分都是我曾经见过的[侍从]。
“侍从们的生活大多枯燥乏味,还要服侍一些惹不起,脾气还不好的达官贵人,”罗伯特灰色的发顶山冒出了两只尖尖的狼耳,但充满了攻击性的尖耳完全不会让人生出想要摸一摸的想法,他继续说,“我学历在这里算第二高的,专业学过心理知识,我就想啊,啊……这样肯定不行,所以就申请给大家开了这么一家酒吧,休闲娱乐嘛,大家平时有什么委屈,在这里扭一扭,跳一跳,实在不济喊一喊,压力不就泄出来了吗?”
“那穿成这样是因为[恶魔]们都很怕热吗?”
“聪明。”罗伯特笑着摸出一根新烟。
我接过,但嘴里这根还没吸完,于是塞进了口袋。
“呼。”
吐出的白烟散去。
[恶魔]们衣着暴露,我一眼看过去,女性[恶魔]喜欢露个肚脐眼,再配个小短裤,男性[恶魔]喜欢露半个屁股的小皮裤,上身也只穿个黑色皮质小抹胸,不知道这是不是[恶魔]们的潮流。
相比之下,我穿的居然还算保守了。
尽管只穿了件短款白衬衫,但裙子还在合法范围,鞋子袜子也都有好好穿着。
而且为了装乖,整体着装都是往学院风靠拢。
已经有人的视线向我投了过来,
我:“……哇哦?”
好嘛,入乡随俗。
我伸手解开衬衫最下面的两颗扣子,在肚t脐眼上方打了个小结。
港真,我有点担心自己会着凉。
罗伯特斜觊了我一眼,将手中的香烟夹在自己食指和中指指尖,抖了抖烟灰,“小姐,我带您来是希望您能放松,如果您不愿意的话,这里没有人能难为您。”
我当然知道这里没人能难为我。
他们不配。
我笑道:“您怎么知道我不舒服?”
“小姐,在这里就不需要用敬称了吧?”他探着我的口风。
我的猎艳的目光不曾在他的身上停留过,对[同类]我完全生不出那种世俗欲望——
“给我用着,我一听你对我喊‘你’我就不开心。”
我高高在上地嘲讽道。
一丝一毫的余地都没的商量。
他乐的烟头都在颤抖。
但我还是没有看他,我的目光在[恶魔]中反复巡查,想随机抓一个跳个舞。
易感期刚过的a也就这点德行了。
我需要修身养性。
酒吧吧台前,两个身材矫健的恶魔正在谈话,聊的眉飞色舞,手中的高脚杯晃的只剩下杯底里还残留了点彩色的鸡尾酒,我稍留了点神,a完美的听力便主动助了我一臂之力——
“那边那个,是个o吧?”
突然,其中一名头顶着豹耳的男人指向我。
我:“嗯???”
结束了忙碌的一天,两只[恶魔]在酒吧台前寻欢作乐,胸前的缝隙紧紧夹着红色的酒液,这是[恶魔]间流行的玩法,最开始是由奶牛[恶魔]创建出的一种玩法,听说是某位[客人]很想喝牛奶,没有喝到,恼羞成怒之下逼着那位[恶魔]夹住酒瓶,后来被无聊的恶魔衍生出新的玩法,变成恶魔之间攀比肌肉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