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她甜美的笑容,又看向她颤抖的腿,就想起身扶住她。此刻却传来系统的声音:
【恭喜宿主完成隐藏任务,清除寒毒。奖励:啸日】
我听完系统播报奖励后,马上看了看这个啸日。啸日是一把长枪,面板上写着纯阳体专用。威力随使用者纯阳意数值波动,武器破损可由纯阳之气修复。
我望着这个介绍,又想到这一连串的纯阳体奖励。估计这个系统是想给我弄成纯阳专精了,刚好人斩不能乱用就拿啸日当日常武器好了。随后又看了看主线任务七,不出所料是与草原停战并结盟。
意识再度回归,滕木兰已经走到外面了。虽然像个婴儿一样颤颤巍巍的,但她仍是望着自己刚刚恢复的双腿不知疲倦的行走。
“哎!你赶紧歇着吧,你刚刚恢复又经历了一次大战。这几天先坐这个轮椅吧,以后有的你走的。”我望着她说。
“我不叫哎!我叫滕木兰,你说滕木兰公主请坐下。”她转过身望着我说。
“嗯?要不是任务是要结盟,你又是关键人物。我现在就学杰洛特拔dIo无情,去你的公主。可惜做不得,还是完成任务要紧。”我心想。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但是我实在开不了嘴便转过身:“你爱坐不坐,还公主请坐下!”
“你什么意思,做了那种事情还这种态度!我打死你!”滕木兰听见我这么说想冲过来给我一巴掌,但胯下的痛感和双腿的不协调让她一下绊倒。
我眼疾手快还是扶了一下,然后把她放在轮椅上坐着随后冷漠地说:“我叫龙右,别在我面前耍这种公主脾气。这里不是你的部族,你要当公主回你的草原去。”
滕木兰听见我这么说话,脸上马上阴云密布,只是坐着一动不动也再没有说话。而我也没有惯着她,直接推着她往长城上走。
她见我把她往长城战场方向推问道:“你又把我推去战场干嘛?是想长长你的威风,然后当着你们士兵的面羞辱我?”
我白了她一眼说:“长城用来抵御外敌不假,同时它也是一道壮丽的名胜风景。我老家有一句话是不到长城非好汉,而你现在算是客人吧。所以让你体验一下当好汉的感觉,免得回去说我待你不周。”
她听到后想了一下,又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可我是女的啊!”
“就你话多!”
就这样我推着她到了长城城墙之上,而长城刚刚经历一场大战现在过道上全是残肢断臂和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不少士兵在清理战场,而不少士兵看见滕木兰后愤怒地看着她。
而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而滕木兰这货还不知死活的问我:“你们的士兵好像对我有意见啊,他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呀。”
我听见她这么一问真的觉得可笑,也感叹她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只能淡淡对她说道:“你刚刚率领你的大军连交谈都没有就开始进攻,然后打完了现在被俘虏了就当什么事没有生过?”
“还有,这些看着你的士兵很大一部分原来是草原的。至于他们为什么这么看你,你自己心知肚明。”
滕木兰听后,不但没有反思又继续说:“是草原的?那他们就是叛徒!两军交战本来就没有什么情面可讲,都是各为其主他们背叛了我们。现在被我们攻打了,又有什么好说的!”
我听了她这无知的言,忍住连人带轮椅把她扔下长城的冲动问她:“那你们为什么来犯我们边关?现在又得到什么?”
滕木兰想都没想就答道:“为了草原部落的强盛,现在只是因为我被俘了。不然我们早都拿下这里,进入你们玄国。然后得到土地的我们就会一直强盛下去!”
我听完心想,在老家那边元朝确实是这样。但是,最后的结果到底有多惨想必都知道了。便回她:“但是你没有做到,我们也不会让你做到。但你现在确确实实给我们给你们草原部族的人带来了不少东西,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么看你么?”
“因为你们部族吞并他们部族时,把他们的家人全屠了。而他们根本也谈不上什么背叛,他们现在家没了家人没了。他们现在属于自己,他们为自己而战又背叛了谁?”
“你知道他们现在有多恨你们么,他们甚至能生啖你肉将你拆股扒皮!”
滕木兰听着我这番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小声说了一句我不信。
而我现在怀疑她是不是还有个名字叫秋高,因为我实在被她气爽了。转过身对那几名清理战场的士兵喊道:“你们几个过来!和这位公主说说你们为什么加入边军,又为什么讨厌她!”
那几名士兵围了过来开始一个个讲述自己的遭遇。
“我是哈尼出部的,八年前被哈尔依部把部族所有大人全部杀死了,只留下没高过车轮的几个孩子!并且他们抢走了所有的粮食,放火烧了所有的房子。当年那几个孩子,病死的病死,饿死的饿死,现在就只剩我了!我难道还能对你笑吗?”
“我是图兰尼部的,被桑昆。。。。。。。。”
“我是尼伦部的,被哈尔鄂。。。。。。”
“我对你没什么好说的,为什么不问问你的腿,想想是谁下毒弄的。”
几个士兵一个个说出自己所属部族遭遇如何,而最后那个士兵说的下毒之人正是滕木兰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她永远也忘不了她被抓住后所说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她在战火中死去的家人。
也正是最后这个士兵的话,直接穿透她的一层层防御击中了她。她只能强稳住情绪,声音略微颤抖说:“够了,我知道了。”说完后双目通红望向了我。
我自然知道她想逃离这里,我对那几个士兵挥挥手让他们回去,便继续推着她往长城远处走去。
过了许久,她向我问道:“你说,停战了他们还会恨我们草原么?”
“肯定会恨,你们部族统一的时候给他们带来的伤痛无法抹灭。你能做的就是不让这些事情再度生,让这些孩子不再用上战场,也别让他们的家人伤心。”我对滕木兰说道,话到末尾还指着地上面容稚嫩的士兵尸体。
而她低头看到后再也没有说话,她的内心已如石入湖面泛起波涛再也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