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木孜狞笑一声,这可真是犯到他手里了,如今新仇旧恨一起算,他不玩死这小子就不是男人!
感受到乌木孜阴冷的目光,宁雪阁搓了搓手指,看着愣神的宁母,开口道,“这一别经年都未曾见过我父亲,现在都要记不清他什么样了。”
“大王子,等你回到北狄,可要代我向我父亲问声好啊。”
乌木孜看不上她,冷哼一声,“本王子跟你不熟,要是想问好,就自己去。”
转眼间他的语气就变得戏谑起来,“只怕你还没到地方,就被沿途的黑店扒光衣服做成肉包子了。”
他说完就仰天大笑,丝毫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宁雪阁轻咦一声,看上去十分不解,“大王子怎么对我大晟境内的情况如此了如指掌,莫非……”
宁雪阁话未说尽,却让他的笑声卡在喉咙里,最后咳嗽两声,“从北狄到京城那么远的路途,自然是见过。”
宁雪阁捂嘴,故作惊讶道,“哎呀,原来大王子是有类似经历,这才好心提醒我注意安全啊。”
她叹了口气,“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派一队兵马护送你们来京的。”
“如此一来,大王子就不会遭受如此奇耻大辱了,被扒光了衣服差点做成肉包子,啧啧啧~这要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你住口!”乌木孜气急败坏地道,“本王子岂会被区区黑店困住!”
“啊对对对!”宁雪阁真诚点头,“大王子英明神武,一定不会被扒光的。”
乌木孜额角青筋暴起,牙齿被他咬得咯吱作响,很显然,他的怒气值已经到达顶点了。
“你这小白脸,只会耍嘴皮子有什么用,还不如真刀真枪的战,若你赢了才是真汉子!”
乌木孜说完就对上位的皇帝道,“陛下,臣下要跟这个小白脸比试一番,若是他能赢,我们北狄的五千匹战马自会奉上!”
“若不能。”乌木孜勾唇,优越感再次油然而生,“那就说明大晟的男人不行,根本驯服不了我们的马匹,与其伤到自己,不如不碰。”
宁雪阁转了转手腕,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乌木孜以为她怕了,重新找回自信,“都说虎父无犬子,我还没说比试什么,你难道就怕了?”
乌木孜扫视一圈,“连你们主帅的儿子都如此没有血性,你们其他人应是连他都不如,啧啧啧,一个皇朝都是这种人……”
“你说什么!这皇城谁不知道,宁雪阁就是一个依靠祖上荫蔽的废物,我来跟你比!”
乌木孜看了眼义愤填膺的青年,并不把他放在眼里,“你是谁,父亲又是谁?若是你父亲都不配让我知道,那你就更不配与我比试了。”
那青年胸口起伏,自报家门,可是乌木孜却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这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成功激怒了那些血气方刚,从小在众人追捧中长大的公子哥,纷纷上前请战。
但乌木孜一个都没有迎战。
这轻视的态度让少年们不爽,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找上宁雪阁。“宁雪阁你就说句话,到底敢不敢战!”
“就是,别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连话都不敢说,白白辱了你长庆侯府的门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