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
他,没有做什么坏事吧?
但暂时无人给他解答。
唯一的差别只在于,狱警们好似心如明镜,都绕开了桑绵。
最后是虞衔月亲自用手铐铐住了桑绵的右手,铐上前还相当贴心地给他垫上了一层棉布,动作堪称温柔地把他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桑绵一路眨巴着眼,一副处于事态之外的迷惑模样。
虞衔月时而垂眸看他一眼,见此几乎忍不住眸中笑意。
只是顾忌影响自身在一众狱警及罪犯眼中的形象,他神色依旧克制冷淡,看不出一丝半点。
直至进入办公室后,开阔的空间只剩他们二人,虞衔月的眸光悄然微变。
桑绵无知无觉,扭头打量起意外触的新地图,像只禁不住好奇的小猫。
他被虞衔月放到了一张铺了毛毯的凳子上。
虞衔月随即动作从容地走到他对面,与他相对而坐。
他双手交握支着下颚,直视桑绵,声音清冷:“小猫,你给他注射的药物,怎么弄到的?”
桑绵目光闪躲,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没想到,虽然群架没打成,结果解释这一环节还是逃不掉啊qaq
桑绵迟疑着。
虞衔月注视他的目光越来越锋利,吓得桑绵快不敢呼吸了。
果然是能镇压一众猛禽的典狱长,他一只布偶猫怎么顶得住这种威压呢!
委屈。
害怕,嘤。
这时,几乎称得上救他一命的轻柔声音忽然从门的方向传来:“那是我随身带着的。”
两人的目光一起投了过去。
原来是猫耳男生正小心翼翼地扒在门边,一对毛绒猫耳还有些不安地晃动着。
他在试图给桑绵解围。
“只是生得太突然,我全身都没力气倒在了地上,药物刚好滚远了捡不到,才不得不麻烦他……”
男生温温柔柔地继续找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