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在意料之中啊!
周福兰慌忙拒绝:“不了不了,我就不去了,咱娘走亲戚去了,家里得有人给菊花做饭。”
白氏也想显摆显摆自家娶的媳妇呀,何况这媳妇长得一朵花似的。她就说:“胜军在家呢,他给菊花做饭,咱走就是了。按说你就该跟着走姥娘家,这过年了娶的媳妇不得认认姥娘家的门嘛。”
周福兰又找借口:“娘,我一早起来就觉着肚子疼,可能要来事了,大过年的,这样不好。”
白氏听了手一挥,“呀,这有啥呀,自己姥娘家还计较这个,你自己注意着就行了。”
陈胜利笑嘻嘻地走到她跟前,拉起她的手说:“你看,咱娘这么想叫你去,你可不能不去。”
周福兰实在没啥借口可找了,可是那边何争鸣在等她呀!
陈老头也想显摆儿媳妇,从牲口屋出来也跟着说:“去吧,过年了,该给你舅和妗子拜个年。”
周福兰心跟油煎似的,可怜的何争鸣啊……
陈胜利喜滋滋地说:“媳妇,赶快回屋换上我给你买的雁绒袄去。”
周福兰无路可退了,她心里说:何争鸣啊,那你就多等我一会吧,我看下午能抽出时间去找你不。
她穿上一件今年开始流行的大款雁绒袄出来了,陈胜利看得眼都直了,直夸好看。
这袄到大腿下,两面都能穿,一面是大红色,一面是大绿色,要多俗气有多俗气,可天生丽质,这么俗气的衣服穿在周福兰身上也照样美艳无比。
周福兰到了白氏娘家强颜欢笑和每一个人打招呼,心不在焉地跟挤着看她这媳妇的白氏娘家人微笑致意,脑子里满是怎么脱身去找何争鸣。
可是直到吃饭她也没能脱身,在饭桌旁,她如坐针毡,一桌子菜也没胃口吃。
好歹撑到白氏吃得差不多了,她就在她耳边小声说:“娘,反正中午也跟妗子说话了,咱早点走吧,别让胜利在那屋喝多了。”
这个时候走亲戚男女都不一屋吃饭。
白氏也怕儿子喝多了,就起身说:“行我去那屋看看。”
周福兰也赶紧起身,站在门口等着白氏叫陈胜利出来。
一会白氏自己回来了,抱怨说:“哎呀,真气人,这群孩子一见面就喝起来没完了,叫着都不动。”
周福兰气得真想打爆陈胜利的头。
也是天助她吧,忽然,她鼻尖一凉,抬头看天,惊喜地现天空飘起了细碎的雪花。
她乐开了花,立刻跟白氏说:“娘,看看下雪了,赶快再去叫胜利走吧。”
白氏一看下雪也慌了,嘟囔着说:“哎呀下雪了可得快走,大过年的,可不能隔到亲戚家。”
别的亲戚一看下雪了,也去屋里叫喝酒的人。
陈胜利这才被白氏拉出酒桌来,匆匆赶着骡车出了主人家。
周福兰和白氏坐在车厢里,她看着雪花越飘越大,心里也喜忧参半,她实在找不出单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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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二妹离家的理由了。
“下吧下吧,今年一冬天都没下大雪,这临了了来场大雪也行,瑞雪兆丰年嘛。”白氏看着越下越大的雪倒是喜欢得很。
地上的雪已经有薄薄像烙饼一层厚了,看这灰蒙蒙的天空,可能还真会下大。
周福兰心急如焚,就算下大雪,她也得跑去见何争鸣一面,不然她就食言了,他不知道有多着急呢。
眼看快到陈家村了,周福兰只得出手了……她就挨着车辕上的陈胜利坐着,白氏在她左手边,而且,白氏正看着地上的雪嘴里嘀咕着。
周福兰装着挪挪身子看前面的路,伸出右胳膊轻轻碰了陈胜利一下,他就“啊”的一声从车辕上飞了出去。
“嗷!”骡子惊叫一声停住了奔跑。
白氏听到动静大叫一声“儿啊”就往车下滑。
周福兰也惊叫一声“胜利”跳下车厢,抢先奔到了他身边,扶住他埋怨:“哎呀我说不让你喝多吧你非喝这么多,我就看着你坐在车辕上摇摇晃晃的……看看,车子一颠簸把你给颠簸下来了吧。”
“哎呀!哎呀!”陈胜利捂着肩膀哼唧。
他是右肩膀落地了,这地可是冻着,从奔跑着的骡车上栽下来,不疼才怪。
“我的儿呀,你可吓死娘了,赶快看看都摔哪了,骨头摔着了没有?”白氏慌慌地摸摸儿子的胳膊腿。……
“我的儿呀,你可吓死娘了,赶快看看都摔哪了,骨头摔着了没有?”白氏慌慌地摸摸儿子的胳膊腿。
陈胜利到底年轻力壮骨头硬,他哼唧着站起来跺跺脚抖抖腿,没事,又小心地抖抖两臂,龇牙咧嘴地说:“腿没事,右肩膀有点疼。”
周福兰说:“骨头没事就行,摔一下子肯定疼了,你坐车里吧,我赶车。”
陈胜利就和白氏坐到了车厢里,周福兰赶着骡车飞快往家赶,她已经找到脱身的办法了。
陈胜利那一下子摔得不轻,虽然他穿着军大衣,骨头没事肉起码得有事。
果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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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