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娘听了立马摇手:“侄媳妇,这活我可不敢接了,上回你可是亲眼看见了,我给她说那个媒,被那家人指着鼻子骂,可气死我了。”
周福兰挤挤眼,握住三大娘的手说了实话:“三大娘,我跟你说实话吧,那都是胜军之前那个媳妇捣的鬼。她不是跟萍萍打架了吗,就跑去那家胡乱造谣,结果人家真信了。
其实萍萍啥样三大娘你不知道吗,她虽然懒点脾气大点,个人作风可没啥问题。”
三大娘恍然大悟,“哦,真是黄菊花捣鼓的呀,前些日子有人说我还不信。啧啧,造孽呀!那我抽空再给萍萍瞅个合适的茬。”
周福兰笑笑说:“三大娘,我觉着有个人就跟我家萍萍挺合适的,麻烦三大娘牵牵线呗。”
三大娘问:“哟,谁呀,我认识不?”
周福兰哈哈笑笑,“这个人你可认识,他就是乔国强,跟我们娘家村的地挨边。”
三大娘一听哈哈大笑,“那不是我娘家侄子嘛,我可是看着他长大的,这孩子长的挺好,就是……”
看,他姑提起他都一言难尽。
周福兰故意装傻,“三大娘,乔国强家里挺穷是不是?不过没啥,谁家还种穷了去,只要他肯干,以后跟萍萍成了家叫他来我们窑厂干活呗,一个月挣几十块钱,一年就存下钱了,几年就翻过身来了。”
听她这番话,三大娘当然开心,她何尝不想给自己娘家侄子说个人家呢,她娘家嫂子可没少跟她念叨这事。
三大娘一拍大腿说:“那行,只要你家不嫌弃我娘家侄子穷,我就给你们说和说和。”
周福兰笑着说:“三大娘,跟我说没用,家里我婆子主事,咱去我家跟我婆子说吧,就是她叫我来请您老人家的。”
三大娘爽快地答应:“哎行行行,我正好去看看你婆子去。唉,这阵子你家生的事太多了,她身体扛不住呀。”
周福兰也跟着叹息一声:“唉,谁知道我家咋这么倒霉呢,我都觉着进错门了。”
三大娘安慰她:“哎呀别这么想闺女,谁家没个磕磕绊绊的,霉运走完了,好运就又来了,别泄气哈。”
俩人说着话到了陈家,周福兰陪着三大娘来到白氏屋里,听她们说话。
白氏拉着三大娘的手寒暄一番,就把求她给闺女找婆家的事说了出来,还说不管穷富,能过日子就行。
周福兰看三大娘一眼,三大娘就把娘家侄子乔国强说了出来,“他婶子,我这个娘家侄子呀没啥毛病,就是家里穷,他自己偏偏眼光高,这个姑娘不要那个不娘不喜的,就还没找着合适的。”
白氏问:“那人家能看上咱萍萍不?”
周福兰心说:真是不挑了,也不打听先问人家能看上自己闺女不。
三大娘笑笑说:“那啥吧,前几天他摔了一跤,这几天都躺在床上,被爹娘骂得不轻,说他再挑就得打光棍了,估计他也不那么挑了……”
周福兰差点憋不住笑:摔了一跤,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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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二妹白氏马上说:“那就麻烦他大娘了,给孩子牵个线吧,挑个合适的日子见见面。”
三大娘说:“行行行,我明个就回娘家找他说说这事,回来给你们信哈。”
“哎哎,麻烦他大娘了哈,福兰,送你三大娘回家。”白氏心情大好。
周福兰答应着送三大娘出门了。
回来她就把这事跟徐胜利说了,徐胜利不耐烦地说:“别管啥样的,订了亲早点让她嫁出去。”
周福兰冷笑:你们这家人对自己血亲的人照样狠呐。
她想,乔国强和陈萍萍倒是绝配,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
而且他俩要是成了,自己堂妹就彻底跳出虎穴,改变了上辈子的命运。
次日一早,周福兰去老八家找他给垒锅,因为去晚了怕他又给哪个寡妇干活去了。
老八一个光棍过日子,生活根本没有规律,只要没寡妇需要他干活,他总是睡到日上三竿,一天就两顿饭完事。
他家穷得连个院门都没有,周福兰就敲他的屋门。
“谁呀!”老八迷迷糊糊地问。
“八叔,我是胜利媳妇,找八叔帮个忙。”
“嗯,胜利媳妇,找我帮啥忙啊?”
“我想在窑厂垒口锅,胜利说你最会垒锅,我就来请八叔,不知道八叔有空吗!”……
“我想在窑厂垒口锅,胜利说你最会垒锅,我就来请八叔,不知道八叔有空吗!”
老八最爱给人帮忙,哪怕她不是寡妇。
立刻坐了起来,爽快答应:“行行行,今个我就没事,今个给你垒吧。”
周福兰吐吐舌头,问:“你不给馒头西施烧锅了?”
老八在屋里答:“她婆子生病了,她得伺候,还得照顾孩子,馒头这两天没蒸。”
周福兰“哦”了一声,说:“那个,八叔,你这才起来,也别做饭了,我家做着你的饭呢,跟我回家吃饭去吧。”
她刚才来到时候跟做早饭的萍萍说好了,多做一个人的饭,再炖个白菜豆腐。
老八不好意思地说:“不了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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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