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去找王爷有点事。”
“王爷这会儿和王妃用晚膳,你等会儿吧。”
“哦,那我去那边等着。”
长喜和晏叔说的话,被长乐听得一清二楚,他一拳打在长廊的柱子上,咬牙切齿:“林雪见!”
林雪见看着一桌子菜,祈求的小眼神儿看着厉行舟:“让我吃。”
“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让你吃一个菜。”
“你这是虐待。”
“你都胖了,哪里是虐待。”
“厉行舟,你这就过分了,我怎么就胖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胖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你胖了。”厉行舟一脸得意的样子看着林雪见。
林雪见伸筷子,他就敲她的手。
林雪见将筷子“啪”的一下放下:“好了,你问。”
“嗯?”厉行舟意思是自己方才问过了。
林雪见嘟着嘴:“罚他,是警告他,不要分不清主次,分不清里外。帮着别人来祸害厉王府,本应该直接赶走或处死。”
“你怎么确定他是内应。”
“全王府就他对我意见最大。”
“既然对你意见最大,他再明目张胆反抗你,他的脑子难道是假的?”厉行舟反问。
“正是因为按照常理来说都和你这样的思维,所以我认定的才是实情。”
“……”厉行舟没想到林雪见这么聪明,连他都没有想过这一点。
林
雪见趁机夹走一只大鸡腿:“真香!”
“你仅凭猜测就惩罚,如何服人?”
“为何要服人?”林雪见嘴巴上都是油,眨巴着看起来那么纯真无辜的大眼睛,纳闷儿地看着厉行舟,“我做任何事不为任何人,就事论事,做错了事的人受到惩罚,理所应当。”
林雪见没等厉行舟说话,接着说道:“你势必要问,我怎么确定长乐就是内应,我直接告诉你,长乐一个大男人身上有女人的胭脂味儿,你说正常吗?”
“或许他去了类似迡红阁的地方。”
“不不,王爷这话不对。他衣服上的胭脂香味儿,我只在一个女人身上闻到过。”
“原来如此”厉行舟看林雪见吃鸡腿吃得那么香,自己也拿起一个,学着她吃鸡腿的样子,用手拿着啃。
林雪见一手拿着鸡腿啃,一手拍了一下厉行舟的肩膀:“这个女人被你送进宫里去了,可惜啊,我看很快又要见面了。”
厉行舟听到这,认定林雪见是个太聪明的女人,对她升起了一点点敬佩之心,同时又认为这样的女人如果是个男人该多好。
和他一起冲锋陷阵,一定是把好手。
“手拿开。”厉行舟故意拉长一张脸,低垂着眼眸看着自己手中的鸡腿,慢慢啃。
林雪见找了一圈儿:“酒呢?”
“不准喝,一个女人喝什么酒?”
“女人为什么不能喝酒?何况还是在家里。晏叔,晏叔!”林雪见大声喊,门口
的长喜附和道:“王妃,晏叔没在门外。”
“长喜,麻烦你帮我拿壶酒来。”厉行舟来不及阻拦,林雪见已经跑去开了门,笑呵呵的对长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