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来的不早也不算太晚,带着派克诺妲一起,或者应该是说派克跟着库洛洛一起来的吧。
库洛洛看到西索只是微微挑了挑眉,也没说什么,其他人看到西索在都有或多或少的疑惑和惊讶,这让我严重怀疑西索和蜘蛛们相处的不太愉快。
侠客紧接着库洛洛后面来的,然后是芬克斯和一对类似父女的组合。
只有芬克斯这个没眉毛的单细胞一脸好奇问西索:“西索,你不是说不来吗?”
西索笑着耸了耸肩无视掉芬克斯,假装玩手里的扑克牌表示拒绝回答。
但其实西索笑着耸肩是对我做的,玩手里的扑克牌也是因为他正在和我打牌。
这是我们两个实在是闲得无聊,某次无意间就研究出来的一套只有我们才能实现的玩法。
具体操作就是我会藏在原有的空气流动或微风里浅吹口气,告诉他我选择的扑克牌。
偶尔西索也会用不同的扑克牌组合成简短的语句或情绪,挺神奇的。
但也因此让我现,我们的默契和对对方的了解比我想象中还要深,这么离谱的“暗号”我居然都能看懂,比如他刚才意思就是在骂芬克斯。
……
在六月二十八号的时候,飞坦来了。
那时我正好和西索在附近城镇吃午饭,好巧不巧的,我们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了飞坦,准确的说是西索先看见他。
事情生的太突然,好在当时我没有讲话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而且正值午饭点人流量也比较大,飞坦没有察觉到我。
在西索眼神看过去的那一刹那飞坦就敏锐回眸和他对视上,本就极其臭的脸看到西索后变得更臭了。
那暴戾之气浓厚的连普通人都能感受到,人们把他当煞神一样全都离得远远的。
闻不到我也能猜到,他身上的血腥味肯定也很重,因为那黑色的外袍在阳光下泛着红。
西索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明明可以不和飞坦一起回去,但他偏偏要一起,飞坦那警告的眼神都丝毫不管用,西索像是完全没看见般,和飞坦并肩走着。
我真怕他们会在路上打起来。
我看着他俩一高一矮的背影犹豫一会还是跟着一起走了,原因无他,只是如果这样我就开始逃避,那后面我又怎么办?
此时飞坦和西索并肩走在一起,但他们之间又像是隔着天涯海角,我则飘在西索的这边。
这快半个月的时间我早就对自己情绪控制以及隐藏气息的能力十分自信,更应该好好趁这个机会观察了解蜘蛛,特别是飞坦,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这样说来,西索难不成是为了给我创造机会?
我怎么看不太像呢……
因为西索此时正哼着小曲,扭着细腰一步一步把高跟鞋踩得踏踏响,眼睛更是眯成一条曲线。
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心情这么好了。
难不成……
他暗恋飞坦!!!
我靠,这样一想我更觉得有可能了……
我的视线看向飞坦,西索有多开心,飞坦就有多暴躁,我毫不怀疑飞坦下一秒就会拔剑。
真奇怪啊,飞坦也很奇怪,他居然能忍到现在。
我看了看西索,又看看飞坦,好吧,我看起来也挺奇怪的。
咱三这个组合确实……就很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