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父王!您要为孩儿做主啊!”
大厅内外的侍卫仆从皆是一惊,而后无奈地低下了头。。。
李湛成一路哭嚎着跑了进来,见到裕王就像小孩子告状一般跌坐在了地上:
“父王。。。您要为孩儿做主啊!
孩儿最得力的仆人被杀害了。。。”
李湛成越说越委屈:“是李星晚。。。一定是李星晚干的!
他本就对父王不敬,仗着有些钱财和关系。。。在孩儿面前更是飞扬跋扈!
他之前打了孩儿还不罢休,这次倚仗父王对他的庇护、更是无法无天,干脆杀了孩儿的仆人示威。。。父王!”
“好了!”
裕王一挥大袖:“堂堂亲王世子。。。动不动就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还好意思抹眼泪。。。真如同妇人一般没出息!
将来这一州之地,你让本王怎能放心交到你手上?!”
“可是父王。。。确实是那李星晚欺人太甚。。。”
“住口!”
看着地上那不成器的儿子,裕王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中又突然浮现出几分欣慰。
“你先起来。。。”
“是,父王。。。”
李湛成也被父亲这光变脸搞得有些莫名其妙,木讷地起身后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成儿,别以为父王不知道你在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
伤人毁物虽然只是小孩子把戏,但借印之法也算得上妙手!
你不仅没有违抗为父的命令、还想借为父之手除掉李星晚,事后再将过失嫁祸给白前,自己全身而退;
布局步步为营、滴水不漏,也算有些小手段~”
“嘿嘿,谢父王夸奖!”
“但也只是小手段而已!”
裕王突然话锋一转:“可你目光太过短浅,出点只是为自己的一点蝇头小惠,全然不顾大局!
以你目前的格局,闭门做个富家翁倒还说得过去;
想要谋天下。。。哼!也只配给那些豪强做砺刀石!”
全场被裕王的威势压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李湛成也低头不敢言语。。。
“王爷。。。”
中年侍卫见状赶忙开口劝慰道:“王爷息怒,世子毕竟年幼。。。谋略上稚嫩些也情有可原~”
“今年就该行冠礼了,不小了!”
裕王叹了口气,又白了李湛成一眼:
“好在为父还没有老糊涂,能为你这不成器的东西兜底!
你不就是想要那李星晚的命吗。。。
为父已经帮你布好了局,接下来你就好好看看。。。
在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情况下,该怎么全身而退!”
。。。
日头渐渐西垂,暮春本就不算暖,这会儿更添了几分凉意。
可酒坊外那十名侍卫依然是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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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我言兢兢业业地抡着大斧劈木柴。。。
李星晚在暗中盯了他们近四个时辰,见他们只是闷头干活儿、并未表露出歹意,此时不禁有些动容:
“几位大人辛苦了,休息一下喝点糖水吧~”
“这点小活儿不算什么。。。李公子你不用管我们!”
侍卫们对着李星晚憨厚一笑,抹了把汗水后又继续忙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