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商业互吹后,王局长才不经意地提到了今天的主要目的,“怎么一直没见大小姐,是遇到棘手的事了吗?可有需要王某出力的地方?”
一开始,听到有几个人打听白馨文时,白承远还没什么感觉。
但慢慢地,打听的人多了,而且还都是些自己想要带着儿子结交的政界权贵后,白承远心下就有些不得味儿了。
脸上的笑,也不似一开始那般意气风。
这些人是不是忘了,白氏国际的董事长,是他白承远,而不是即将外嫁的白馨文!
白承远带着儿子敬了一圈酒下来,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
……
而另一边,孔凌雪的夫人外交,也不是很顺利。
先是碰杯时,一位夫人手滑,杯中酒水洒在了孔凌雪手腕上,这原本只是小事,洗洗手就好。
可是洗完了手再回到宴会场地后,孔凌雪手腕上竟突奇痒,引得众夫人上前查看。
一位中医世家出身的夫人见此,就地取材找了一株草药来,说是敷在手腕上,可以快缓解痒意。
孔凌雪实在痒的难受,便欣然接受了提议,敷草药的过程中,难免触碰到腕上的玉镯子。
这些夫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是不是玉?是什么样的玉,摸一把就知道。
之后,等痒意退去,孔凌雪去了一趟休息室,重新洗手换衣服,再次返回宴会场地时,却在拐角处听到了一番让她极其愤怒的话。
“可不是嘛,送不起就不要送,还送个a货,装的多母子情深呢?”
“就是,也就孔凌雪那个蠢女人,还自诩喜欢收藏玉石呢,结果连真玉和假玉都分不清,还戴在手上炫耀……”
“丢死人了,要我,都不敢出门……”
“哎你说,会不会是她儿子拿错了啊?这种场合,送母亲假手镯,被人现了多掉份儿啊!”
“可能性不大,我看八成是她儿子没钱了吧。他不是在白氏研部上班嘛,听我家一个亲戚说,前段时间白新茶自作主张签了一个单子,结果被对方坑了,骗了好多钱。我猜啊,他是怕白总追责,便自己出钱补了这个漏洞。”
“这样就有可能了,手里没钱,又不好向家里拿,就弄了个假手镯来。”
……
孔凌雪听着那几个嘴碎妇人的话,恨不得下一秒就冲上去撕了她们的嘴。
来到白家的地盘上,竟然还敢在背后编配、诬陷自己的儿子,谁给她们的胆子?
可是,愤怒归愤怒,孔凌雪到底是经历过世事,有城府的人。
她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高高在上的火,更知道什么时候该弯下腰,忍着怒气。
那几个人里,有一位家里是在海关总署任职的,职位还不低。白家是有钱,但自古民不与官斗,这个人,自己还得罪不起。
然而,孔凌雪认得清时务,但她身边还跟着个胸大无脑的孔佳佳。
她可没有那么好使的脑子,也没多少见识,可以认识常虹市那些个达官贵人的家眷的。
还不待孔凌雪做出反应,孔佳佳便已经愤怒的冲了出去,对着嘴碎的几人吼了起来。
“你们在乱嚼什么舌根呢?嘴巴闲得慌,就去公共厕所添马桶去,搁这儿胡说八道呢?就是老母猪啃尿盆儿,都没你们满嘴骚粪来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