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狱卒一个踢腿,司空舒滚了出去:“喊冤,我告诉你被我们县令关进来没几个不冤的,什堂你就别想了,等着你家人送钱进来,县令满足了,你就可以出去了,最好你家人机灵点,早送多送,你也就少点皮肉苦了。”
司空舒现在是真的悔啊,悔不该当初鬼迷心窍为了独占财产找上县令这个鬼。
午后,张月莲和大夫郎战战兢兢的在狱卒的带领下走进了这个阴深的牢房。
“妻主,妻主,你怎么拉,妻主。”大夫郎一看爬那动也不动的司空舒,隔着栏杆大哭起来。
“还没死,哭什么,吵的上面知道,别怪我到时不念银子份上。”牢头是一个脸带刀疤痕的中年妇女,一个厉声吓的张月莲赶紧捂住哥哥的嘴巴,不住的赔笑,顺便有塞了点银子。
“牢头多担待,我哥不是心疼我嫂子,只是我这嫂子怎么了。”
牢头掂了掂银子毫不在意道:“没什么,不就是被打了30大板。他还算轻的了,你们抓紧时间聊吧,我过会过来锁门。”说着打开了铁锁。
“妻主……”一进去,大夫郎就哭的不能自己,只是这次不敢再大声。
“嫂子,你没事吧。”张月莲也是心有余悸的小心探望。
司空舒强忍着痛,转过身,平时高傲的脸上此刻一脸惶恐:“快快,快救我出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妻主,妻主,你怎么会死,你怎么会死,我会想办法的,我会想办法的。”
司空舒猛的抓住大夫郎的手臂,眼珠瞪着大大的:“钱,钱,给钱,那狱卒说了,进来的只要给足够的钱,县令就会放了我。”
大夫郎被吓了一跳,胳膊上那深掐的力道,让他吃痛的皱了起眉,正不知该如何的时候,司空舒又忽然大哭起来:“是我不对啊,是我活该啊,呜……我不该起了贪念啊,现在是报应啊,报应啊……”
在牢里呆了一刻左右,牢头就过来催人,大夫郎草草的收拾了下,就带着些空碗离开,离开钱又塞了点银子,让牢头多关照点。出了牢房,张月莲也一番常态的安静,仔细看,还是眼睛里有着深深的恐惧。只是大夫郎正沉浸在自己悲伤里没有去发现。
当天婶娘这房就闹开了,哭声是震天的响,当司空一和莫安赶过去的时候,大夫郎象见到仇人一样,疯了是的扑上来,又是咬又是题的,司空一的脸上手上多了好几道血丝。
莫安上前扯开大叔父,大声道:“大叔父,你在干什么,你现在这样能解决什么事情。司空一昨天明明去看过,婶娘什么事情都没有,怎么今天就被打了。”
“看过?你们什么时候去的……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你去了跟牢头说要打妻主的是不是,是不是……我杀了你……我杀你……”已经陷入疯狂的大夫郎根本听不清莫安在说什么,扑着就要去掐莫安的脖子。
顾不上的自己,赶紧一个甩手,用武功把大叔父震出去,“你没事吧。”司空一赶紧查看有些吓住的莫安。
莫安有些摇摇头,刚才面对疯狂的大夫郎她还真的有点吓住。
两人抬头看着房间内一脸震惊看着他们的叔父和堂妹。
司空一道:“我会武功,昨天晚上我去牢房看过婶娘,当时他除了神情憔悴点,没有外伤,今天婶娘会被打绝对不是我授意的,我想我也没大的权利去命令县令。我现在想知道,大叔父见了婶娘,婶娘有没有说什么。”
跌坐在地上的大叔父也安静下来,在小厮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声音带着嘶哑道:“妻主,妻主只说给钱,说给了足够钱,县令就会放人。”
这话一出,全场安静下来,司空一看了看莫安,莫安点了点头。司空一走上去,扶着大叔父说:“既然这样,那大叔父你就给吧,他要多少,你就给多少,包括我娘的那些财产。”
大夫郎一脸震惊的看着,喃喃的说不出话。
司空一和莫安牵着手离开,厅内无一人发出声音。
走道上,莫安不解,就这样放过那县令。
司空一好象看出了莫安的疑虑,笑了笑,不说话。
弄的莫安跳上他的背,用力的箍紧他的脖子“说不说。”
“咳……咳……说、说……咳。”
莫安跳下他的背,站在他面前仰着头。
“我打算明里就让大叔父他们依着县令,毕竟以后他们要在这里生活下去,暗里嘛,你也知道我的师门是做什么的。”
“要杀他?”
“杀他,不是有你的那玉佩,我只是想给他些教训。只是还得安排下。”
“记得带我,好期待。”莫安眼睛晶晶亮。
司空一宠溺的点了下的额头,“不知道婶娘是否有后悔当时的决定。”
抬头,正好一片乌云笼罩住月光,黑色覆盖着这片天地……
县令家的闹剧
当天,大夫郎就把自己的妹妹找来,让她去找那熟人,问问县令需要多少钱,才能放人。张月莲一听,眼都亮了,赶忙拍着胸脯保证肯定尽快办好。
出了司空府就直奔县衙后门,一刻钟差不多,才满脸喜气的晃了出来,家都没回就往着花楼奔去。
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司空一,见人走后,才出来,嘴角嗪着一抹冷笑。这倒是个好发现,本来是想趁着傍晚摸清县衙地形,却让他发现这个内鬼。蹙紧了眉头,回了府里,没有声张,连莫安也没去说。
这边司空一紧锣密鼓的安排着,那边钱流水一样的花出去,连铺子都垫出去好几个了,可老爷的影子都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