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哲刚出来,便看到刘公公满脸堆笑,一副吃瓜的表情:“殿下,陛下召见,请随我来。”
齐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刘公公有劳了。”
跟着刘公公,到了御书房门口,刘公公笑道:“殿下,陛下在里边等您,您直接进去便是。”
“好,多谢刘公公。”齐哲从腰间掏出来一些银子递给他。
刘公公连忙说道:“这可不敢当啊。”
“您日夜为父皇操劳,自是辛苦,这是给您的辛苦钱,拿着吧。”
“这都是应该的。”
齐哲把银子塞到刘公公手里笑道:“以后还要仰仗刘公公多美言。”
刘公公脸上露着对钱财的喜爱,推了几次还是装进了口袋。
“殿下大才,何须老奴美言啊。”
齐哲推开御书房的门,便见齐帝身着一身白色睡袍,头发有些凌乱,背向齐哲不见其面容。
“齐哲,你可知你给我惹了多大的祸!”一股威严之气顿时将齐哲锁定,整个气氛令人窒息。
齐哲站定,拱手鞠礼:“父皇,孩儿不知。”
“不知?”齐瑾年怒拔佩剑直搭在齐哲脖子上。
剑刃斩断齐哲几根发丝,可齐哲仍是丝毫未动。
齐瑾年怒道:“你羞辱赵国长公主挑起国战在前,嫁祸朝臣殴打将军在后,哪一条你不是死罪!”
齐瑾年这一番气魄,任何一个人在这恐都要被吓的发颤。
可他面前这个太子齐哲却仍是目光尖锐,毫不畏惧,齐瑾年甚至都有些惊讶。
“父皇,我只是辱了赵国长公主,而赵国辱的是我泱泱大齐。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支支吾吾屁都不放一个,父皇志存高远想战却顾忌百官,我是为父皇分忧!
至于那邢成他惹我事小,但他夜闯东宫私会太子妃,辱的是我大齐皇室!
孩儿打断他的腿是给他个警示,留他性命是他还对大齐有用。”
齐哲对赵国的这番话正好趁了齐瑾年的心意。
齐帝故作怒意:“现在的北赵兵强马壮,士气正胜。
诗仙陈塘来势汹汹、武将图铮用弓如神素有神射之名,你可知他二人的厉害。”
齐哲面露严肃,瞳孔中却带着一股异于常人的自信:“狗屁的诗仙,在孩儿这不过是插标卖首,图铮武夫而已,我自有办法取胜!”
“取胜?你还想取胜?”齐瑾年手中的剑往齐哲脖子上逼近了些许:“你若胜了两国势必开战!”
齐哲说道:“如果父皇不想取胜朝堂之上就不会顺着孩儿,更不会召集文武来京了。父皇也想开战!”
“朕想开战?”
“对!”齐哲这一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
齐瑾年收起佩剑,可严肃的语气却丝毫不减:“你且说说,朕为什么想开战!”
齐哲分析说道:“若不战,北赵志在天下迟早吞并大齐。
汉中山高地险,易守难攻。又有雍洛城运粮方便,进可攻退可守。
反观北赵,跋山涉水运粮不便,久之军心必匮。
我军只需以逸待劳必能攻克赵军。
之后静待时机,一举拿下失地韩城,再做良图。”
齐瑾年心中暗喜,试探说道:“三天后的比试若取胜,便不用动一兵一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