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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拒絕一個寬慰你即使拒絕了他，依舊不會奪走他給你的資源的人麼？

孤餘風猶豫了很久、思考了很久，葉聞耐著性子等著他。

良久，孤餘風輕聲說：「舌吻只是交換口水而已。」

葉聞伸出手，抬起了孤餘風的下巴，他湊了過去，孤餘風沒再猶豫和猶豫，他張開雙唇、敞開了自己，任由葉聞生疏而放縱地「攻城占地」。

最開始的十幾秒鐘，葉聞並沒有體驗到多少舌吻的樂，但很快，他就「抓住」了對方的溫熱的舌，它們緊緊相貼、彼此滑過對方最敏感的部位，葉聞感受到了直通頭皮的戰慄，他甚至不太懂該如何呼吸。

孤餘風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老師，他的眼裡充斥著破碎的情緒，像是有什麼他堅持的東西被打破了，他沒有拒絕，但也談不上迎合，他的身體微微戰慄著，不知道是因為情緒的激動，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葉聞並沒有放過他。

他詢問過了，得到了許可，眼下的一切，是他應得的。

他吻了孤餘風很久很久，學會了該如何呼吸，學會了一些曾經聽說過但從未嘗試過的技巧，學會了讓自己快樂，也學會了讓孤餘風快樂。

孤餘風的手緩慢地上滑到了葉聞的脖子上了，他閉上了雙眼，開始熱烈地回應這個吻，細小的水痕順著他的眼角滑落，葉聞默認他是因為高興。

吻到濃烈的時候，葉聞打橫抱起了他，將他壓在了柔軟的床褥里，孤餘風幾乎立刻睜開了雙眼，眼裡的驚恐並不多，更多的是近乎認命的情緒。

葉聞的額頭貼上了他的額頭，說：「今晚就到這裡了。」

孤餘風深深地看著他，半響，他說：「現在也可以。」

「總要慢慢適應的，」葉聞在此刻顯得格外溫柔體貼，「你不是一次性的消耗品。」

「每當我覺得你是個好人的時候，你總會讓我醒悟過來，你是個混蛋。」

葉聞親了親他的嘴唇，又向下，吻了一口他的喉結，輕笑出聲：「餘風，我們可是一個月都沒見了。」

孤餘風氣得眼角通紅，胸口起起伏伏，卻看著他。

「在義大利的時候，我拒絕了很多美人，」葉聞用指腹壓了壓孤餘風的眼角，「我為我們的婚姻守貞，你要滿足我所有的欲望。」

「我並不想成為這樣的角色。」

「你別無選擇。」

葉聞低下頭，熟稔地吻了過去。

他們在那一天接吻了很久，甚至生出了某些難言的欲。

葉聞含著孤餘風的耳垂，說著仿佛玩笑般的話語：「下次……我會做得更過分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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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並不是晴天，窗外陰雨綿綿，葉聞醒來的時候，發現孤餘風早就醒了——但他動彈不得，因為葉聞摟著他的腰，並且將一條腿壓在了他的身上。

孤餘風偏過頭，問：「能不能放開我。」

葉聞給出了他的答案，他又湊過去，親了孤餘風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