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碾过她的唇,浅尝即止,没有深入。
夏挽星动了动唇:“你们是没有男女关系,可她是你的救命恩人。”
别的不说,光这一条,够呛了。
她能感觉到,每次黎听雪提出什么要求,只要搬出“救命之恩”,秦谨之就会松口。
秦谨之无奈看她:“这是我无法改变的事实。”
“就不能给她一大笔钱或者给个什么她想要的东西,把这份恩情彻底还了么?”
闻言,秦谨之更是无奈:“你以为我没提过?可你知道,她想要的是……”
他不说了。
夏挽星好奇:“什么?”
“不说她了,”秦谨之重新趴回去,背肌挺括,“上药吧。”
“……”
说话说一半,以后没老伴。
夏挽星撇嘴,还想问,忽然什么在脑海里闪了下。
哦,原来黎听雪要的是他。
那就没办法了。
别的她能让,秦谨之嘛,暂时不能。
至少在夏家纵火案查清之前不能。
擦完药,秦谨之换了套宽松的休闲衣,坐在沙发上,看到洗完手从浴室出来的夏挽星,眸深了深。
“过来。”
夏挽星走过去,刚到他面前,他突然伸手用力一拉,她就跌坐到他腿上。
“大叔?”夏挽星莫名。
秦谨之双手环着她,唇贴在她耳边,气息喷洒热量:“再叫一声。”
“大叔。”
“嗯。”
感觉好些天没叫他了。
冷战的这段时间,看似谁都没低头,实际他知道,他扛得艰难。
“输了。”
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夏挽星更是莫名:“输什么?”
他照着她白嫩的耳垂咬下去,不重,透着酥麻的痒:“你说呢。”
“……”
一天天的,说话总是说一半,还猜哑谜,玩智力大闯关啊。
“不知道。”夏挽星觉得痒得不舒服,往旁边躲了下。
她躲的动作被秦谨之看到,箍在她腰上的手更紧:“还生气?”
“没有。”夏挽星摇头。
她哪敢生气,人在屋檐下,作几天就够了,不能总作下去,何况,她的人设还摆在这。
“不生气为什么要躲?”他问。
要知道夏挽星一直是主动的那一方,撩他贴他不在话下。
夏挽星略一顿。
对啊,为什么她会下意识躲呢。
是心里还不舒服?
不是,没喜欢哪来的不舒服,充其量觉得膈应罢了。
但他既然这么问了——
“我不生气还不能吃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