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闭月懵了,随后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大声质问道:“赵沉鱼,你凭什么打我?凭……呜呜呜~~”
赵沉鱼眼神一凝,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缓缓往上提:“就凭我是府里唯一的练武天才,未来最有可能进那个地方的人!
别说你,就是世子哥哥都得对我客客气气。
给我收起你的脾气,再哭我把你吊起来打!”
赵闭月低声呜咽,不甘道:“凭什么?你凭什么为那个没妈的傻子出头?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我受了欺负,你还帮我打他的,呜呜~~~~”
赵沉鱼:“哼!你还好意思说以前,我问你,哪次你不是骗我的?
上次你用尿壶装开水烫他后倒打一耙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这次你竟然敢生出这种歹心!
我若不好好教训你,你日后怕是要翻天!”
赵闭月:“明明是他想用尿壶破脏我的裙子,父王和娘亲都可以作证。”
赵沉鱼以无可救药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赵墓背上的烫伤,我亲自看过了!”
赵闭月闻言气急:“那个告状鬼,就知道在背后告状,说人家坏话,真是……”
赵沉鱼:“住嘴!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没看到自己的问题吗?”
赵闭月不服气:“我有什么问题?”
赵沉鱼:“你被父王和母妃他们宠坏了~凡事都以自我为中心,总认为这个世界都围绕你转。
你看谁不舒服,就去欺负谁。
谁让你不开心,你就要让谁付出代价……以你这种嚣张跋扈的性子,日后你若出了燕王府,必将遭罪。”
赵闭月:“我不信!只要有父王他们在,谁能把我怎么样?”
赵沉鱼:“如果父王他们不在了呢?”
赵闭月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不可能!这永远不可能!!父王可是大名鼎鼎的燕王,谁敢把他怎么样?
赵沉鱼,你竟然敢怀疑父王,盼着父王的不好,我一定把你刚才的话,讲给他听,让他治你的罪!”
赵沉鱼面无表情:“不遭受一次重大的打击,你估计是没救了!
你去吧,把刚才我说过的话,全部添油加醋的说一遍,你看父王会不会治我的罪。”
赵闭月不服气:“你凭什么这么笃定父王不会拿你怎么样?”
赵沉鱼:“父王喜欢你,单纯是因为你讨他喜欢。而父王喜欢我,则是因为我身上有他不得不重视的价值。
这些话你可能听不懂,但你以后会明白的。
你只需要知道,你跟我没有可比性!”
……
洛王府。
“这燕王最近是怎么回事,这种事都能被人知道,这些年的谨慎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吗?”
洛王看着手上的古树皮,眉头紧皱,试图现些什么。
可无论他怎么看,仅凭一张古树皮,根本看不出端倪。
“此物从何而来?”
洛王问身旁的下人。
一个身材丰腴的丫鬟:“回王爷,此物乃是丁管家呈上来的。”
洛王:“把丁管家叫来!”
丰腴丫鬟:“奴婢这就去。”
半刻钟后。
洛王:“此物从何而来?”
带着一个毡帽的丁管家:“回王爷,此物乃是吕府卫在路上捡到的。”
洛王:“路上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