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勢冰冷的仿佛換了個人。
不像是始終散發著溫暖溫度的太陽,反倒更像他的哥哥……我突然明白,他搞不好是在生氣,因為什麼生氣?
他輕聲地說,「沒有的,對嗎……」
「我搞不懂了。」
他說完這句話後就呼吸著,沒有再繼續。
我一邊安慰自己,他不會對我更凶了,一邊壯起膽子抬頭對上了他透著困惑,複雜,不解,難懂,眼尾泛紅的眼眸,他望著我開口,
「到底哪一邊才是真的?」
「什麼,哪一邊是真的?」
「你對我和野說的話完全相反。」
「剛才的話,我只是,只是……」我頭腦空白,卻無法繼續說下去,要是時光倒流我一定收回。
「你是在對野說謊,你討厭我吧。」他突然地說。
「啊?」我睜大眼睛。
「說不許我靠近,這樣的謊話,難道不是因為……實際上你討厭著我嗎?」
「我討厭你?」我不可思議地說。
這是從哪兒推理出來的答案?簡直就是錯的離譜!
「從一開始,你親了我,就要自殺。」
我解釋,「那是因為做了違背良心的事,等等,這種黑歷史就不要提了吧?」
好不容易忘掉,能不能不要拿出來鞭屍了!
他沉默地注視著我。
【你連提都不想提。】
我莫名就讀出來這種情緒了。
我:……
「後來你就禁止我靠近了,除了討厭,我想不到別的原因了。」
這真是天大的誤會。
「那是因為……」
我有著不能做的事情的準則,他不知道,我的靈魂,
是個骯髒的大人呢QaQ
他雙目是空洞無底的紅,不落寞,不憤怒,不悲傷……一切情緒都為空。
乾淨得什麼都沒有。
「我知道,我也許永遠也無法得到喜歡的人的喜歡了,兄長大人,你,都是這樣,你們憐憫我,再不知不覺的厭棄我。」
「我能得到的,也只有在送花的時候殘留著憐惜的注視。」
「哎?喜歡?」
「我喜歡你。」
在最意料不到的時候,我聽到這輕飄飄地四個字,人開始逐漸呆滯。
我瞠目結舌,「你就這麼說出來了?」
「事已至此,也不是很難說出口的話。」
???
他說,「本來……你趕我走,我就應該走,可是現在卻聽到你說這樣的話,雖然覺得不可能,但還是忍不住懷有一點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