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鬼的有事能是什麼事。
我追問,「他去做什麼了?」
「去抓人。」
……
果然是不干好事!
抓誰?浦沿,浦沿逃出去了,他還活著嗎?真希望他能被同伴遇見。
我坐立不安,緊張地眼皮直跳,來回踱步。
他在,我不安,他不在……我更不安了。
洱的腦袋一直跟隨著我轉動,簡直就像是自動巡邏的機器。
「你幹什麼。」我
實在笑不出來,
「……」
指著自己的鼻子,「我?為那傢伙擔心?我對他的擔心只有一個,他怎麼還不去死?」
「啊……」他用聽不出語氣的音調說,「可是大人不是吻了你嗎?」
我雙手捂住耳朵,「這就不要再提了!噁心噁心噁心!」
他有一瞬間的沉默,甚至表情里透著一點茫然。
「里耶香,你也是大人的妻子,可為什麼會是這種反應?」
「那我應該是哪種反應?謝主隆恩嗎?」
這句也是,真是精髓,讓我想起他還糟蹋過別的女孩子。
他說,「我曾經見過的那位,每天都穿衣服,化好妝,完美無缺的出現在大人面前,卻很難得到大人的注意,不像現在天天陪在你的身邊。要是大人偶爾對她笑一下,就會高興的不得了,而只要大人露出冷臉,她就會散發出憂鬱惶恐的情緒。」
這是被pua的多深吶,我內心無語。
我想都不想地說,「所以呢,無慘肯定天天挑她的刺,讓她覺得自己這也做不好那也做不好,最後真覺得自己一無是處,鬱鬱而終,死前說不定還不停的自責,是這樣的吧?」
「……被你說對了。」他反覆看了我好幾1眼,「她確實是哭著說對不起,割腕死掉了。」
「真是渣男。」我揮了揮拳頭,忍不住吐槽,「鬼品差,爛透了,怎麼不去死啊……」
我逮著機會罵的那叫一個慷慨激昂,狠狠舒緩這兩天在無慘身上受的鳥氣!
罵累了,我喝了口水,趁著機會,洱逮著機會吹風說無慘的好話,「但我覺得大人對你是不一樣的。」
「哪兒不一樣?特別想弄死我?」我重重放下杯子,擰著眉,光棍地說。
他思考了一下,沒有否認,「除了這個之外還有別的,我從來沒有見過大人露出過那種眼神……」
我被他說得渾身發麻,他再說下去是不是就要說我覺得他可能有點喜歡你這種天雷滾滾的話了?可別!我寧願相信母豬會上樹。
我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打住,打住!別再狗腿了,他不在乎你,更不在乎我,他只在乎他自己!記住,你所看到的親吻,應該是相互喜歡的人之間做了才有意義的事情,而他,」我露出了一副嫌棄噁心的表情,
「他那就是強迫,我不喜歡他,我們之間只有討厭,嫌棄,憤怒和仇恨,我不願意,想起來就討厭,噁心想吐,你能感受到我的情緒吧?想哭!想死!」
——
是的,就是感覺到空氣里有種揮之不去的絕望壓抑才想說點什麼,讓她情緒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