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人都退下之后,嬴政来到床边将鹿海棠扶了起来,兰羡之的外袍也被他扔到了地上。
只裹着两片布的鹿海棠连忙护住要害,惊愕的望着面色不佳的嬴政:“别趁人之危啊!”
天宝此时也是有心无力,对着鹿海棠竖起了大拇指。
鹿老大,加油!
“别动,小命还想不想要?”
嬴政微微皱眉,将鹿海棠虚弱的手拿开,仔细观察着细腻如极品白玉的肌肤,眼眸深处极浅的欲望被担忧压制住。
虽然看不见明显的伤口,却能看见五脏六腑对应的位置明显有什么东西在下面钻来钻去。
鹿海棠只觉得浑身一凉,却没有什么力气阻止,闭着眼睛不敢看自己,也不敢看嬴政,忍受疼痛的同时,耳朵早已经红透。
艹!
她被看光了!
察觉到微暖的大手在腹部心口处轻按时,鹿海棠再也忍不住出声了,睁开双眼怒瞪着嬴政。
“看就看,你别摸来摸去,还说不是趁人之危!”
欺负她现在不能反抗?
嬴政左手从后面揽住鹿海棠的纤腰,右手仔细查探着肌肤下略微起伏的小鼓包,吩咐着远处站在桌子上的天宝。
“将小箱子里面又细又长的刀给朕拿过来。”
天宝很快反应过来,连忙从背包里翻出急救箱,将专业的手术刀递给了嬴政。
“鹿老大,你别害羞了,这不就是你心中想的那样吗?”
虽然已经猜到嬴政想要做什么,可听完天宝的话,鹿海棠只觉
得一口老血闷在喉咙。
“滚!谁特么想了?!”
她是个纯洁的孩子!
嬴政将鹿海棠放倒在床上,拿着刀仔细观察着蛊虫的行动轨迹,一边提醒着鹿海棠。
“考验你伤口愈合速度的时候到了,别让朕失望。”
说完,还没等鹿海棠回答,一刀猛准狠的划开皮肤将那只蛊虫所待的一大块肉给削了出来,扔进了医殿备好的火盆之中。
鹿海棠痛得冷汗淋漓,几乎快昏厥过去,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憋出两字。
“轻…点……!”
别虫掏出来了,她这颗树也废了。
预料中的血如泉涌并没有出现,血液很快凝固,隐隐有结痂的趋势,让嬴政感到十分惊奇。
紧接着在蛊虫反应过来之前,除了心脏里的那只,其余五只都被嬴政极为狠辣不把鹿海棠当人看的手法中挖了出来。
鹿海棠实在承受不住痛到灵魂深处的感觉,眼前黑暗袭来,彻底晕了过去。
闭上眼睛的前一秒,看着把自己当豆腐切的嬴政,鹿海棠莫名委屈又极为佩服。
这嬴政果然是干大事的人啊!!!
她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可一个个都不敢下手。
只有这位大爷,真是不把她当人看,拿着刀子快准狠的挑出了好几块肉。
天宝若是有下巴的话,肯定掉在了地上。
这手法和眼神,跟鹿老大对付敌人的时候如出一辙,都是这么干净利落。
鹿海棠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嬴政身上好闻
的熏香充斥在鼻尖,察觉到腰被一双大手抱着,极为惊悚的推开穿着白色寝衣的嬴政。
“卧槽!你怎么在我床上!!!”
低头一看,正穿着与嬴政差不多的白色寝服,随即掀开衣领检查着伤势,发现已经恢复如初,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这是朕的寝宫。”
低沉而磁性的声音传来,鹿海棠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