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诞节结束前,哈利身心疲惫地躺在自己那红色的四柱床上,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乌尔利柯耳边那紫光。
哥哥佩戴紫色的饰品真的很漂亮,还有哥哥看向自己呢时候,眼底是实打实的温柔,哥哥似乎真的只对自己才会流露真情实感,对其他人不过是象征性的“外交礼貌性笑容”。
哈利在自己的不断pua下,脑海中幻想着乌尔利柯还躺在自己的身边,温柔地为自己盖好被子。
怀里抱着那只绿色的玩偶,毛绒玩具的蛇宝宝,看起来还有些呆萌可爱,幻想着哥哥的羽蛇形态,哈利就当是这只玩偶代替哥哥啦!
来霍格沃兹就读或许是正确的,但把自己分院到格兰芬多可能是错误的。明明他会追随哥哥所寻求的一切,他的理念也会永远附合着哥哥……
直至深夜,乌尔利柯仍旧在寝室内不断写着数十封信,除去自己送给盖勒特·格林德沃的那封信件之外,还有许多是要邮寄给各个国家的分基地成员。
羽蛇会在英国的人脉太少,完全施展不开身手,英国魔法部的成员还不太好渗透,纯血至上的理念让他培养的那些孤儿很难在里面站住脚。
再者就是,他培养的孤儿还没有成长开,大部分主力全部都派到美国那边当傲罗,又或是逐步打入威森加摩内。
乌尔利柯更喜欢法国那地方,不仅浪漫优雅,更是以实力为尊。即便是黑巫师,只要拥有足够的实力,在法国内也可以担任魔法部的成员。
“乌尔,早些休息吧,明日不是还要去诺特家族签署合约?现在时间是凌晨三点,这点睡眠时间已经不够缓解大脑的精神力。”
纳吉尼是一直陪着乌尔利柯办公,并且为对方连续沏数杯咖啡的秘书,即便她也拥有蛇类的躯体,但如此熬夜终究会影响到人形的生活状态。
在非人形的情况下,纳吉尼在夜间的精神状态可以达到巅峰,捕猎能力与潜伏能力更为出色;可一旦她恢复为人形后,铺天盖地般的疲惫感便会让她感到无比煎熬与情绪躁狂。
“我没关系的纳吉尼,你也要早些休息,明日没准还会有点危险,”乌尔利柯手边正摆放着一串冰蓝色的珠子,但其中一颗已经变得猩红。
不知乌尔利柯是从哪里取样连接的古代魔法感应阵,但不难猜出那枚珠子感应的地点正是诺特家族的老宅位置。
若是那边拥有很强大的古代魔法因子波动,传感阵便会将相对应的珠子激活,方便乌尔利柯寻找从霍格沃兹遗失的那些古代魔法因子。
“会是谁带走的它?是妖精吗?”
纳吉尼并不知晓乌尔利柯在百年前的成就以及战斗,可她也隐约听说过:妖精叛变,其掀起的腥风血雨以及余党被守护者一年内尽数肃清干净;其妖精领的躯体被守护者连同危险的魔力因子封印在秘密地点。
乌尔利柯的羽蛇会结下的仇家并不算少,妖精一族对乌尔利柯的仇恨程度应该算得上是前几位吧?
如果是妖精们窃取那古代魔法因子和百年前妖精领的尸体,或许就能够解释的通地图密室被再度打开的原因,也能猜测出霍格沃兹为何会涌入充满古代魔法的危险黑魔法生物。
“由魔力因子凝聚成纯魔力的生物也并非没有,没准有可能是只拥有自主意识的更强大的默然兽……”
乌尔利柯也不清楚地图密室中的那团古代魔力因子究竟是怎么逃走的,就和伏地魔一样,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俄罗斯已经拥有很多基础,让盖勒特去坐镇我也能放心,至于伦敦这边的情况,还是再等上一段时间吧。”
再者说,英国的魔法界本就是伏地魔的地盘,自己若是随便动他的蛋糕,万一他会因此同自己生气怎么办?
俄罗斯距离英国很远,很多人的手都伸不到那边去。自己只要在对方陨落的时候能够瓜分到一杯羹即可,也不贪取整个魔法部,至少也要在各个职务都安插一部分自己的眼线进去。
“那古代魔法因子也并不是什么火烧眉毛的急事,当务之急还是在明日的大变革,一旦正式解体,重工业方面便是全世界的大换血,若想继续留存,我便必须把握住此次的机会。”
其实乌尔利柯对自己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毕竟他每日都在寻找能够让自己灵魂同肉体分离的方法,自己湮灭之后便可反哺整个世界,不论是魔法界又或者是麻瓜界。
可他要保证魔法界能够继续存续,日后的麻瓜们肯定会继续研究宇宙,他们早晚能够监测到魔力同磁场之间的联系与关系,魔法界的暴露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本以为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联手,无论如何都能够将那什么《保密法》废除掉,结果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这损己不利人的《保密法》还存在于世。
“等一月的时候,各个国家都在准备国际传播知识会,我打算趁机同马尔福家合作,在法国那边开几家店铺;顺带着冈特家族和诺特家族,在德国那边开上几家特殊魔药材料专卖的店铺。”
纳吉尼爬到乌尔利柯的怀里,脑袋从对方的怀里钻出,在其双臂之间,探着身子,歪着脑袋看向桌面上那各种推荐信以及申请书。
“不带隆巴顿家族吗?”
“我对隆巴顿家族没有把握,他们家族能不能听话还是个问题,”乌尔利柯轻抚着纳吉尼的脑袋,语气也渐渐变得柔和:“他们家族适合草药的合作,可我最不缺的就是草药与合作商。”
隆巴顿家族并非乌尔利柯的选合作纯血家族。
与乌尔利柯在草药上有合作关系的纯血家族,还有远在法国的德拉库尔家族,在德国也有隐匿于世的一脉莱斯特兰奇家族。
那边的莱斯特兰奇家主是位混血,他们的那一脉先祖是在17世纪时被从主家“清理门户”的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