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未免太巧合了吧!
再说了,陆宴那么讨厌林子洲,又怎么可能愿意将自己的心脏捐给林子洲?
看来,程思莹是铁了心不愿说出真相了。
夏暮烟重重地吸了口气,然后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连走边给陈平打去了电话。
“给我查!查遍所有的酒店入住信息,一定要找到陆宴!”
他凭什么一声不吭地离开?明明是他先负了自己,却还要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他凭什么?!
刚挂断电话,夏暮烟的手机又急促地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屏幕,是家里的佣人。
“夏总,先生他。。。。。。他好像忘记戴戒指了。”佣人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忐忑。
原来,陆宴前阵子说要回老宅住几天,佣人便暂时回了自己家。
今天接到夏暮烟要回来的消息,佣人才急忙赶回来打扫,结果在餐桌上发现了陆宴常戴的那枚婚戒。
“知道了。”
夏暮烟简短回应,随即挂断电话,钻进车里。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左手无名指的位置上,那里原本也应该戴着一枚婚戒,与陆宴的是一对。
她下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紧咬着下嘴唇,思绪回到了过去。
那时候,她曾毫不留情地对陆宴说:“又不是我要嫁的你,你根本不配跟我戴对戒!”
陆宴气得双眼通红,而她只觉得心里痛快。
她始终不明白,陆宴如何能背叛她,又在三年后若无其事地娶了她。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听说他为了娶她,从她家拿走了一大笔钱。
车停在夏家门口,佣人已在门口等候,恭敬地为夏暮烟打开了门。
茶几上,那枚婚戒静静地躺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夏暮烟紧紧攥着戒指,很快,她收到了陈平的消息。
全市的酒店都没有陆宴的入住记录。
“查他的出行记录,还有。。。。。。”夏暮烟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姜芮柠的行踪。”
陈平沉默了一会儿,回复道:“姜芮柠刚去了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