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那么清晰的感受到,一个雌虫会有如此强悍的治愈能力。
我的嘴巴刚离开慈安的腺体,眼睛还没眨一下,血肉就在我眼皮底下疯长愈合。
我还以为腺体会回复平整的时候,却留下丑陋的疤痕。
甚至出现和我脖子上一模一样的印记。
我的心跳像是漏了半拍,神色复杂的望着慈安腺体上的疤痕和印记。
江岳的话语萦绕在耳边,或许,他说的是真的。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来虫族太久了,我也跟着迷信。
尽管穿越本身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但在慈安身上,我并不希望他是特殊的。
普普通通就好,特殊太累,责任太大,对于未来更加的迷茫。
我在慈安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慈安似乎很高兴,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像是洒满星辰,他的吻也落在我的额头上:
“早知道崽崽那么乖,就早点和崽崽做了。”
我瞬间脸红,这什么跟什么,一天到晚不着调:
“少说点胡言乱语,你是做雌父的人,要做榜样,到时候我跟你有样学样,学坏了怎么办?”
“哦~”
慈安拉长尾音回道。
慈安一如既往的让人无语,无话可说,无可奈何。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我让慈安送我地下室,兰迪早早的等在下边。
我没让慈安留下来,只是让他中午再来接我。
慈安最近似乎很忙,并没有坚持留下来,叮嘱几句就离开。
兰迪的神色比以往更加严肃:
“云舒越狱,并且在星网上大规模散布关于您的视频。”
“我看看。”
我没想到一个心理医生会有这样的本事,挑了挑眉,打开光脑。
我一瞬间的恍惚,也不知道是事情发生太多,还是时间过得太慢。
我好像长达半个世纪没见过云舒,恍惚间差点忘记这个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