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小姐真是可怜,老公出轨养人不说,现在这小三一醒,就被逼着离婚
徐想只觉得好笑,跟她玩一哭二闹三上吊?
。
陆焉臣从病房离开后,郑长青进来。
“你的筹码没有打动陆先生吗?”
他听到了一些。
艾拉哭着求陆先生,甚至不顾家族荣誉,提出了一些很诱人的合作条件。
可惜,再大的金钱权利跟徐想比起来,都是不入眼的垃圾。
艾拉狠狠斜视了一眼郑长青,冲他吼了一句:
“滚!”
郑长青知道她心情不好,也不想在这个时节去惹她的嫌。
不过他还是提醒:“陆先生走的时候,叫我看紧你,你要是敢做什么不利的事,他不介意丧偶。”
艾拉:“”
“啊!”艾拉抄起旁边的枕头往郑长青身上砸,“我叫你滚,耳朵聋了吗?”
郑长青看了一眼艾拉气极的脸色,又瞄了一眼她左手手腕上缠裹的纱布,低声一句:
“好好休息。”
说完转身离开房间。
居然学徐想伤害自己身体,来勾起陆先生的怜悯。
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陆焉臣去到花园的时候,秋千正晃荡着。
徐想不知从哪要来一件明黄连衣裙,黄色的衣裙在阳光下显得那般耀眼醒目,衬得她衣裙下露出的小腿白皙又可爱
“方月,用力一点~”
徐想声线里满是沐浴在阳光下的欢快。
她的笑,像是一片绿意里,被阳光晒得暖暖又明媚的向日葵。
不远处的陆焉臣看得有些发呆。
他记得,五年前,他被关在陆家老宅的偏院里,那天是老爷子的大寿,不单是家族亲戚,连带着还请了好多宾朋,还有很多孩子的玩闹嬉笑,大白天的放了鞭炮和烟花,好不热闹
他在窗口往围墙外看,失神之际,一个女孩子突然爬上了墙头——
大门用铁链上着锁,她是进来帮围墙外那几个小崽子捡球的。
她刚想跳下来,围墙因为年久,居然倒塌了。
围墙外的几个小崽子吓死了,遛烟一下跑没影了。
好在围墙不高。
她撩起白色的小裙子,腿摔伤了些,蹭了点皮肉,没什么大碍。
她没哭,只是有点无措地看着这散落倒塌的砖墙。
捡球的时候,她看到了窗边的他。
她先是望了望上锁的大门,随即小心又好奇地跟他打了声招呼:
“你好,你是陆家的亲戚还是客人啊?”
他那时想,他不是陆家的亲戚,也不是陆家的客人。
他是陆家的仇人。
迟疑半天回了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