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外,把刚才拍摄的照片发给了艾拉。
就算徐小姐把陆先生的天捅了个大窟窿,只要徐小姐肯,先生甘之如饴。
她什么时候才能收心放下?
很快,艾拉回话:
【那个婊子到底想做什么?】
看得出来对方的情绪很不爽。
郑长青没有回答。
费劲一番气力,好不容易跑掉,只要她小心点,是完全有可能躲很长一段时间的。
可出逃还不到一天,就主动联系陆先生上门
她在干什么?
房间里的气温还在升高。
温度的加热会使得空气变得稀薄,连带着呼吸都是炙热急促的。
两人都动了欲,也许无关感情,只是基于生物原始的本性。
陆焉臣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去的,他触摸到了什么,压制的声线低沉性感极了:
“怎么还没走?”
生理期什么的,真烦。
徐想没回他。
她单手揽着陆焉臣的脖颈,另只小手按触在他精壮的腹肌上游走,小脸红扑扑的
徐想这幅模样,太过勾引撩拨了。
他喉咙干痒,往下咽了几口,被折磨地眼神都有些发散了。
又不能要
下一秒,徐想后腰的那只手突然用力,她整个人不由地往陆焉臣怀里贴——
陆焉臣托着她的臀,把她从床上带下来。
她为了不掉下去,双腿不得不夹紧了陆焉臣的腰。
暧昧的熊抱,让徐想连耳根和脖子都是绯红一片。
“你要去哪?”
她不自知,她此刻的声音有多娇软。
陆焉臣酥哑了声:“换个地方。”
这个酒店又小又脏,他不能让她睡这。
她此刻脑子里尽是颜色,还以为陆焉臣是要换个地方那啥
她害羞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心情忐忑。
上了车,徐想坐在陆焉臣的大腿上,靠在他的怀里。
他许是很热,把窗户开了一条缝,让深夜里的凉风灌进来,以此消散缓解什么。
她的脸贴着陆焉臣的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再加上稳匀的车速,熬了一晚上没睡的徐想,不知不觉合上了眼
陆焉臣看着怀里安睡的眉眼,深深一个呼吸,胳膊收紧了些,眼神有些惆怅复杂。
徐想睡得太久了,醒来时,竟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也许是睡得太多,她不单脑子昏昏沉沉的,浑身酸软无力,后脖颈莫名隐隐作痛
徐想伸手去摸后脖颈时,门铃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