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舍不得。
秦叔略迟了几秒,随后低低应下。
总统套房内。
一身黑色休闲衣的郑长青按了门铃,等待了二十多秒后,门终于开了。
敷着面膜的艾拉转身:“你不是知道密码?”
郑长青:
他开门,跟她开门,这是两码事。
不一样。
进门之前,郑长青抬了一下帽檐,看了一下两边走廊,这才进去,把门关上并反锁——
他跟到她去了浴室,见艾拉洗干净脸上的面膜,他问:
“你怎么回来了?”
艾拉:“陆焉臣出了这么多事,我怎么能不回来呢!”
话语中多了是看热闹的趣意。
又是受伤又是进警局,她在国外可是错过了很多场面呢,哪里还坐得住呀,当然要回来好好看看啊!
“你有参与吗?”郑长青冷着脸问。
他查到过,陆延明去见过她。
这条信息被他隐瞒了下来,不然她现在早就被陆先生问罪了!
艾拉笑,话里自嘲:“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她本来靠着陆焉臣的权势,在那个人情薄淡的皇家还有些话语权。
现在离了,她父亲前两天就开始给她物色一些又老又色的恶心玩意
郑长青:“没有就好,陆先生最厌别人玩些愚蠢的手段心机。”
“啪——”
郑长青的脸被打偏向一旁。
艾拉脸色难看:“你这是在跟我说教吗?”
郑长青低着眸,没说话,只是把艾拉打红的手心,往水龙头下带,用凉水舒缓打人的手疼
艾拉看着郑长青不苟言笑的冷酷眉眼,又见他半边浮肿的脸庞,欲念一动,身体随行,热情亲上他的唇瓣
郑长青背脊一僵,矜持不过三秒,完全被热火碾压。
他把她抱着洗漱台上,龙头哗哗的水声也掩盖不住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深夜。
郑长青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白皙的手臂拉着他,“允许你留宿睡下。”
郑长青:
他没有自恋到认为这是一种‘喜欢’的信号。
“我不能离开太长时间了。”
抓着他衣服的手瞬间松开。
很快,房门一开一关的声音响起,房间彻底静了下来。
被窝里捂得有些难以呼吸的艾拉冒出头来,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她去见了陆焉臣费心布置的森林婚礼现场。
她才真切地再一次感觉到爱与不爱到底差了多少细节。
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好痛啊!
不知哭了多久,鼻子突然嗅到点心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