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封家长子欠下赌债又无力经营的车行,在陆家的鼎力扶持下摆脱困境,而此前与肖家签订的商业契约全部作废。
惹怒陆司令的下场,就是斩草除根。
肖钰被大哥派来的二十多个打手围堵在珠宝店内,一排排玻璃展柜全成片砸碎,可肖钰仅凭借自己一人之力,根本无法脱身。
整条街的治安军都听得陆司令的命令,无论肖钰的店里生多大的动静都不允许插手,只当无事生。
肖钰也养了一批保镖,只不过受雇于肖家,那些人眼里顶头的主子该是肖老爷,而不是肖少爷。
“唔……!”数不清的拳头奋力砸在肖钰的颧骨上,他忍住不出痛苦哼声。
肖容钧见肖钰双手被挟持在后,一股作势抄起铁棍,猛砸向弟弟受伤的手臂。
“呵……老三,你不是挺能横?来啊,再来打我?!让你他妈的再嚣张!!”
皮肉绽开,鲜血涓涓冒出。
肖钰的腹部挨了毫无章法的几拳,抬眸冷凝着肖容钧,眼里满是厌恶与不屑。
妈的……这该死的东西!
那双眼睛,就该挖出来!!
肖容钧想到孙芷瑶这女人踏入肖家后,自己的母亲突然失宠,虽贵为正房又有家族为靠山,但男人有没有用情、心思又究竟放在哪,一眼便知。
如果没有孙芷瑶这娘们搅和了肖家,再来几个三妻四妾,肖容钧都不曾为失宠而焦虑过。
可商圈里的人,都对肖钰称赞,即便他花重金出洋留学回来,还是能听到那些令他呕吐的言论。
肖容钧终究是比他三弟,差太多。
那瞳眸里泼不灭的火,像是洞穿了他心底的懦弱。
肖容钧盯久了竟泛起一丝惧怕,他不甘心在气势上输于自己的弟弟,于是搬出杀手锏
“三弟,你该回家看看了,看看那女人的灵位……”
肖钰瞳孔紧缩,突然嘶吼道:“肖容钧!你敢动我母亲的灵位!!”
“一个舞女,怎配进我肖家的门?她的破灵位早就该清除出去,且是父亲准的。”
终于看到肖钰眼神晃动,肖容钧阴笑道:“我早就告诉过你,沪城只有一个肖爷,你斗不过我的。”
暴雨突降,瓢泼大雨击打地面泛起层层水花,一路泥泞不堪,由高处流向低洼。
肖钰被带回老宅,由肖仲海亲手惩罚折磨,按在地上狠抽。
肋骨断裂,脸颊扇得乌青,他的亲生父亲用皮靴踩着他的头一遍遍地说:“肖钰,我让你做人上人,可你总是让我失望……”
“你不配做我的儿子。”
“你该随那女人一起去了……”
“混账东西!!!”
用盐水浸泡过的皮鞭打人更疼,踩着头以最屈辱的姿势呵斥最令人恐惧,让哀嚎声放大,传得所有人都能听见,这才最能证明权威。
从一个处处小心谨慎,为人谦逊聪慧过人的小少爷,到人人惧怕的肖爷,此间也就是今日的责罚,重复百遍、千遍而已。
许汐白听不到这些,也看不到肖钰成年后的第一次落泪。
肖钰为母亲那损坏丢失的灵位痛不欲生时,许汐白在给封鹤写信。
他铺展开信纸,蘸取点墨静心写道:
鹤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