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冷笑:“村里人丢了宝贝,那为何没有人闹啊?”
陈喜鹊抬颔,翻白眼道:“既然不是做亏心事得来的东西,你干嘛偷偷摸摸不让大伙看,一定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苏落左手勾在陈喜鹊肩头,两人背对着砚川她们,她对陈喜鹊道:“你当真想看?”
陈喜鹊说这么多就是想看,想知道啊,等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到时她也上山去挖,那全是银子啊。
还以为苏落疯病好了有多聪明,还不是一两句话就把她的宝贝诈出来了,果真是个蠢的。
“想!”
“好,那我成全你!”
苏落抬起右手的小布袋,衣袖盖住了她的整个手。
陈喜鹊正满怀期待的等着,聚精会神,目不转睛。
然而等苏落掀起袖子的那瞬,她整个人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喉咙,瞪大眼睛,惊吓到无法喘息。
苏落把五步蛇靠近陈喜鹊的脖子,蛇信子吐得滋滋作响。
“你可千万别叫,要是惊吓到它,我可不敢保证它能对你友好。”
陈喜鹊动都不敢动了,只有眼珠子慌乱的转向苏落求助。
这蛇有剧毒,人要是被咬上一口,不出半刻,便会毒身亡。
苏落继续把蛇抬到离陈喜鹊眼睛不到两寸的距离,低声却透着冷清道:“看到了吗?活蛇,能卖不少银子。”
陈喜鹊害怕的点头如捣蒜。
她知道了,知道了,快把这毒物拿开,离她远一点吧。
苏落重新把袖子盖在蛇头上,转身坐好。
陈喜鹊得到间隙,立马弹开身子,离苏落远远的,她想到牛车对面的座位去坐,可被两个妇人和砚川她们坐满了,根本就挤不下她。
牛车行驶在半路,陈喜鹊踌躇坐在苏落这一边,能离她多远,就离多远,和刚才上牛车时,形成了完全的对比。
几人也不知道陈喜鹊了什么疯,颤颤巍巍的都懒得管她。
只有陈喜鹊惊恐的觉得路程如此之慢,与毒蛇同坐,感觉去县里的时间像是之前的三倍,她又不敢大声叫李大叔赶牛快点,就怕惊到苏落袖子里的毒蛇。
等到县里的一刻陈喜鹊直接跳出牛车,像不要命一样的跑掉了,车费也没给李大叔。
“喂……”
李大叔在后面叫着,可陈喜鹊早就没有了人影。
苏落掏出八文钱给李大叔道:“她的车费,我出了。”
李大叔不好意思推拒:“砚川娘,这怎么能行呢,你们和陈大志家早就分家了,你怎么还替她付钱。”
“我不是替她,李婶吃药也是用钱的,这是李大叔你今天应得的。”
说完苏落就带着砚川和易欢向济安堂的方向去了,砚川牵着妹妹的手,以防她走丢。
李大叔看着苏落母子三人远去的背影,有种说不出来感觉,苏落真的变好了,她为村里的人传急救之术,还能为自己着想,李大叔在心里暗自决定,以后苏落她们有什么需要他帮忙得,他一定要帮。
“娘,刚才在牛车上,陈喜鹊好像一路都很惊恐呢。”砚川看着苏落道。
“我也看到了,她虽然抱着头,但我知道她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