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门婚事我不同意,喜鹊也不会同意,你们想都别想。”
同作为女人,自己过得苦,罗梅绝对不会让女儿去过这种日子。
表面衣着华丽,谁知背地里是什么样的?
罗梅人品不行,但为人母,她是真心希望自己的孩子过得好。
这事眼看就要成了,媒婆绝对不允许就这样黄掉。
“罗氏,你不要总是盯着徐员外年纪大,他啊,是真心想娶你们家喜鹊。
不然一个妾进门,怎么会做出这种正妻礼数来。
又是对八字,又是下聘礼,他是心疼你们家喜鹊啊。”
陈大志把罗梅推到一边去,笑着对媒婆道。
“这个家的事我做主,喜鹊的婚事我来定,麻烦你回去告诉徐员外,这门亲事我们同意了。”
“哎呀,那可太好了呀。”
媒婆把她那个红帕子甩到陈大志肩膀上,一脸扭捏的哈哈大笑。
“咱这事可说好了,那我就回去跟徐员外说去,婚期咱们马上定下来,哈哈哈……”
媒婆正欲出去,陈喜鹊进来就把媒婆推了一把。
媒婆倒在地上,两腿八叉的抬了起来。
“哎哟,我的腚啊。”
“你回去告诉那什么徐家,我陈喜鹊宁死也不嫁,谁敢逼我,我就死给他看。”
七十多岁了,还想娶她,也不看看他多恶心,陈喜鹊宁愿日子苦一点,也不会和一个七十多岁的人做夫妻。
“喜鹊,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来这做什么,还不回房去。”
陈孟青拉着陈喜鹊,推搡着让她出去。
这可是陈喜鹊的一生啊,她要自己说了算。
尖锐的指甲一甩过去,瞬间把陈孟青的脖子刮出四条血痕来,推开陈孟青气道。
“陈孟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你只是想要这些钱财,你要拿我的命去换,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
说着又去高堂抓起媒婆带来的布匹,想斯又斯不烂,只好整个拿起,丢到媒婆身上。
“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拿走,拿走……”
“喜鹊,你疯了不成?”
陈大志一巴掌打在陈喜鹊的脸上,她疯癫的动作才得以停下。
脸上的疼痛连着大脑都眩晕,陈喜鹊满眼不可思议:“……爹,你居然打我?”
“我我……”
“喜鹊,你爹是个没良心的,你这婚事,娘不同意,大不了我们娘俩搬出去住。”
罗梅过来抱住陈喜鹊,两人抱头痛哭。
“好了,你们哭什么哭啊。”
媒婆从地上起来,抱起陈喜鹊丢给她的那布匹吼道,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笑脸。
“我和你们说实话,徐员外家大业大,本让我对你们先礼后兵,你们要是不同意,那就不要怪徐家做出别的事情来。
徐员外说了,他对喜鹊是势在必得,如果你们敢反对,那陈孟青就别想再找到活计。
你们不让员外娶妻,你们家孟青也别想娶,无后可是大不孝。
还有你们的田地,徐员外想要毁了,只需动动手指,你们自己考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