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被推的踉跄,差点跌倒。
宋婉宜适时上前扶住阮乔,不满的大声指责:“阮玉,你做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还想动手不成?”
阮乔声音不轻不重的辩解:“阮玉,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呢,毕竟,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会变成宋家的女佣啊!”
阮乔说这话时,明眸清澈,显得无辜极了。
阮玉攥紧手,恨不得把手里的酒盘扔到阮乔脸上。
被揭穿的羞怒几乎要把她的心蚕食干净。
顾不得现场都是海城的名流贵客,阮玉恨到牙根发痒的骂。
“贱人,你再装?敢把酒泼到我脸上,你还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阮乔轻轻摇头:“我真的是不小心的。”
对比阮乔的无辜从容,阮玉气急败坏的怒骂,像个狡诈令人生厌的泼妇。
周围有人看不下去,主动站出来替阮乔说话。
“阮玉,人家阮乔小姐说得对,她根本就不知道你是送酒的佣人。而且人家刚才第一时间道歉了,你居然还想污蔑人家。”
“就是,没想到堂堂阮氏千金竟然是这样的嘴脸。”
“呵呵呵,这是跑来宋家卧底刺探情报啊还是来当佣人要体验生活啊?”
“阮玉,你不要为难人家阮乔小姐,倒是你,跑来宋家想干什么?!”
阮玉被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话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索性将手里的酒盘狠狠一砸,冲周围人反骂回去:“闭嘴!!我来做什么用的着你们多管闲事!?”
“那我能管吗!”冰冷不悦的声线,打断了阮玉的话。
宋凛闻讯赶来了!
他的出现打断了现场的议论纷纷。
宋家主人亲自出面,所有人让开道路。
阮玉咬着牙,怨毒眼神要在阮乔灼出洞来。
宋凛只一眼就看清楚了现场状况,冷峻脸上浮出嘲讽神色:“阮玉?我记得宋家根本就没有邀请你吧,你这是唱的哪出戏?”
阮玉被宋凛质问,当时有些哑口无言,将目光投向身旁的顾业。
哪知道——
顾业脸色青红交加,低着头竟避开她的视线,一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
他根本今晚会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刚才阮乔要换香槟,他就应该察觉不对拦住她的,现在后悔也晚了。
对顾业来说,现在护着阮玉明显不是明智之举。
事到如今,也只能装作置身事外。
阮玉当时就气炸了肺!
这个没用的窝囊废!
从来到了关键时刻就会当缩头乌龟。
根本没有勇气站出来!
阮玉扭头看向宋凛,攥紧双手,皮笑肉不笑的说:“就是因为宋导今晚没邀请我,我一心想来给送老太太祝寿,只好想了这个办法。”
宋凛语气讥讽:“没想到,阮小姐宁愿来当佣人,也要参加寿宴,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不过,我怎么没感觉到阮小姐的诚意,反而是在大闹寿宴,得罪我的贵客都不用道歉吗!”
阮玉知道宋凛跟阮乔的关系非同寻常。
但是要她主动跟阮乔道歉,这比让她死了都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