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给你拿点东西。”
说着走到包袱旁,打开后从里面掏出一件闪着银光的锁甲以及一个黑色的,长约1o厘米的小罐子。
“你把这个穿上,这是爷爷留给你的,说是给你防身用。”
他心中暗赞这老者的良心未泯,这锁甲显然是一件价值不菲的珍品。
这件锁甲长约五十厘米,宽约四十厘米,是披挂式的设计,整体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它的制作异常精细,缝制得密密麻麻,坚固耐用。秦昊在手中轻轻掂量,感觉到它的沉甸甸的分量,足以证明其质量的上乘。
秦昊喜出望外,他迅脱下外套,将银甲贴身穿上。银甲的大小恰到好处,仿佛量身定制一般。
更令他惊奇的是,银甲一旦上身,仿佛拥有了生命,紧紧地贴合在他的身体上,如同第二层皮肤般舒适自然。
“哇,太帅了,这老头儿有良心,够意思,够意思,哈哈!”
秦昊欣赏着身上的银甲,不住的夸赞。
“看把你高兴的,我就说白胡子爷爷是好人!”
阿柏莎边说边服侍秦昊穿好外套。
“对好人好人,哈哈!”
“还有这个,你拿着。”
说着话将黑罐子递给秦昊。
“上了战场,就是不测之地,这是寨子里的秘药,你上次受伤就是拿这个医好的,希望能帮到你吧。”
秦昊接过罐子一把将阿柏莎搂在怀里,亲着她的额头说道。
“放心,我肯定没事儿,那些人伤不了我,一个月,一个月你就启程,我在南客郡等你!”
阿柏莎抬头看着秦昊,眼圈有点红,意识到失态赶忙又把即将滚落的泪珠擦净。
“快走吧,爷爷说你最多在这待一天,晚了可能就赶不上了。”
说着又把一些干粮和衣服赶紧装进包袱里,样子有些失措。
秦昊知道阿柏莎是舍不得分开,但想到有更多的人需要自己,一狠心,把包袱拿在手里。
“行,那我走了!保重。”
说完忍痛一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着洞外走去。
“喂,你去哪啊?”
阿柏莎在后面有些着急的问道。
秦昊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阿柏莎,我也舍不得你,但咱们终有一别,长痛不如短痛,我出了这个洞口,或许思念才会慢慢开始,让我走吧,这是改变不了的。”
秦昊犹如一头悲情的孤狼,沐浴着最后的阳光。
“不是,我是说,爷爷说了,你从这走才能出去,那是出不去的!”
“啊?咳咳…”
秦昊好像被什么噎到了一样,忍不住的咳嗽了几声,他尴尬的转过身,指着那面熟悉的石墙问道。
“意思从这走?”
“嗯,爷爷这么说的,他说你知道咋去!”
“老家伙,又玩我,早说不就得了,害我白浪费感情一场!”
想罢秦昊拎着包袱来到石墙跟前,用手轻轻一摁,老头儿说的没错,秦昊的半只手慢慢融进了石墙里。
本来挺好奇的一幕如今再次看到,秦昊却有点伤感,他回头再次看向阿柏莎,嘴角微微抽动。
“我走了,照顾好自己!”
刚说完便被石墙一下子吸了进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要活着,不许死,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阿柏莎大喊着来到石墙跟前,摸着冰冷坚硬的墙壁,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