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总也见不着面,忙什么呢!”
刘老太太笑着说:“孙儿忙着呢,组建了新军,战力不俗呢!”
刘玉娘哼了一声,说道:“小小年岁,弄了几万人陪着玩,晋王倒也骄纵儿子如此过分,这要扔掉多少钱呢!”
李继岌笑道:“母妃言笑了!儿子可是为了挣钱,才如此奔忙的!
若不信,请看今日给祖母和娘带的稀罕东西!”
说着拿出宝物,殷勤地拔掉小瓷瓶的塞子,一人一个,递到她们手中。
曹老太太闻了闻,喜笑颜开:“孙儿,此是何物啊,有花香在呢!”
李继岌说道:“此物是润肤膏,沐浴完以后涂抹,可使肌肤不干、不燥、冬天还能防止皲裂。”
刘玉娘也说道:“确是香,只是此物从何而来啊?”
李继岌回道:“是儿子亲手所制,近来就忙这个呢。”
说着,又拿出香皂,说道:“这个更是神奇,沐浴用的,比皂角好太多。”
淡黄色、晶莹剔透的香皂摆在眼前,散着淡淡的花香。
刘玉娘拿起一块,先是闻一闻,说道:“跟那个润肤膏的味道一样!”
李继岌说道:“是一起做出来的,因而味道一样。”
刘玉娘撇嘴道:“只有这些吗?”
李继岌:“今日只是试制,如用得好,明日方可大量制作。”
刘玉娘却不听他解释,立刻喊道:“来人,侍候老夫人沐浴!”
说着,竟是匆匆走了。
李继岌面对两位老太太的侍女,仔细交代了注意事项,特别是防滑,这才告辞离去。
刘老太笑道:“和哥儿越招人欢喜了!你看,对咱两个老太婆有多上心!”
曹老太也是笑得见脸不见眼,说道:“老姐姐,咱俩有福了!”
李继岌回到自己的院子,喊来柳儿。
柳儿心里慌死了!
因为,她怕李继岌喊她,尤其是天都黑了。
忸怩了半天,才来到李继岌的房间。
却没想到,李继岌只是让她去准备饭食。
柳儿应了,转头就去准备,心里却是空落落的!
把菜、肉、饭都上桌了,柳儿就想离开,却让李继岌叫住了。
两块香皂,三个瓷瓶。
李继岌说道:“这个大的,叫香皂,沐浴用的,替代皂角,比皂角好很多。
这个瓷瓶,洗完以后,抹在身上,可使肌肤光滑。”
柳儿羞红脸:“肌肤光滑”这等言语,不就是撩妹吗?
柳儿回到自己的房间,思忖着是否洗浴一番。
可想到世子的言语,实在是羞人啊!
犹豫再三,还是在身上涂抹一番,果然有趣!
翌日清晨,李过分接了周光辅的班,很早就来叫(起)床,接着就是李继岌给自己定的早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