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哥哥心善,觉得把你关进去就算是报复了。”
“可是不行的,你这种傻逼得长记性。”
“啊…就算长了记性貌似还是个败类。”
“ad杂碎!你到底想干嘛!你以为你能动的了我吗,劳资的靠山……”
仓库猝不及防的传出重物倒地的声音。
裴迦迁因为肢体动作,额间洒落几缕碎发,脖颈上的缝合线也因为出拳的动作而撕裂,丝线般的血迹渗了出来。
“哇哦,在罗马你坚持练拳击就是为了这一刻吗?”霍斯李饶有趣味,点燃了一根雪茄。
看着倒在地上两眼翻白的人,裴迦迁眼神鄙夷,示意保镖把人弄起来。
“哎呀,这种程度的话,他嘴巴碎了吧。”,霍斯李凑近看了看。
汪境的下巴松松垮垮,血肉被指虎刺穿一大块,正耷拉着。
裴迦迁取下指虎,改用了手套。
出拳生风,仓库里传出沉闷的击打声,听的门外站岗的保镖都有些后背发麻。
“汪境。”
裴迦迁倒了瓶水,示意保镖按下了电椅按钮。
两眼翻白脸部血肉模糊的人发出一声惨叫,清醒了过来,看着面前笑的和善的人,汪境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求饶声。
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霍斯李嗤笑:
“尿了?哈,恶心。”
裴迦迁嫌弃的捂了捂鼻,去取下手套,穿上了一件隔离服。
看着对方手里明晃晃的手术刀,汪境嘴里不断涌出血沫子,满脸惊恐,不断挣扎想逃脱。
保镖在汪境前后各举着一面镜子。
“啊…求…”
对于未知的危险,人总是下意识会在脑海里脑补一万种自身受损的血腥场景,这是大脑出于某种对身体保护的机制。
裴迦迁握着手术刀,划开了汪境后颈偏上位置的皮肤:
“如果用刀刺入肌肉和颈动脉,再斜切着划开一道口子,甚至会伤及其它重要血管和声带,这样你可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并且还会在30秒到1分钟内失去意识然后死亡。”
“可是,你,汪境,我的朋友,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轻松的。”
因为两面镜子的作用,汪境清楚的看到手术刀划开了他的皮肤,一层一层…似是解剖尸体才会有的手法。
他被保镖强制撑开眼皮,因为下巴粉碎性骨折,他甚至连求饶都做不到,只是喉咙里不断涌出血沫子。
“啊…这是alpha的腺体位置吧,回国这么久不操刀,都有些手生了呢。”
裴迦迁无奈,看着位于二三号劲椎间的肉团满意的笑了笑。
电话铃声突然突兀的响起,裴迦迁瞥了一眼。
“哦!”霍斯李拿起他的手机,指着屏幕惊叹:
“不认识,这两个字是什么?”
裴迦迁瞥了一眼,随即眸光一沉。
处于精神崩溃的汪境透过面前的镜子,看到满手血迹的裴迦迁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霍斯李帮忙接听了电话,举着手机递到裴迦迁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