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退伍了,我的上级在得知此事后,让我先别急着下决定,他给了我其他的选择机会。最终,让我得以重新回到大学进修。
之后呢?
我将继续为祖国光热。
虽然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可以说出那句——
“我可以。”
……
1949年。
我似乎离我过去的理想越来越近了,毕业后,我被调派到武器研部队,与战友们一起研制新型火炮武器。
抽烟酗酒的毛病却越来越重了,我想戒掉,但一开始实施戒断计划,没有了赖以缓解压力的东西,我就又会开始焦虑、烦躁,甚至连工厂里机器制造武器的声响都听不得了。
所以,我选择了自暴自弃……
就这样吧,没成为一个残疾人,我都应该感谢上苍。
可是,上苍啊,你能否拯救一下我的心灵?
答案是没有……
所以。我把那枚十字项链也收起来了。
我又哼唱起了那句——
“睡吧,安心睡吧,我的宝贝。”
“投身于危险的战斗,要把妈妈牢牢记在心上。”
“摇啊摇啊,快快睡。”
……
1951年。
我没有取得像与我同龄的天才卡拉什尼科夫那样显赫的成就,虽然一个是造枪的,一个是造火炮的。
我时常羡慕他事业的成功与家庭的美满,可我忘了,他的“ak-47”,是沉淀了数年,历经了挫折与失败才一步步在47年获得成功的。
……
1952年。 幸运的是,我在不久后成为了军械科学研究所所长格拉宾上将的助理之一。他十分看重我,又因我有过与他从前十分相似的履历,他会时常与我分享他自己的故事,并且开导我,也教会了我许多。
……
1953年。
已经3o岁的我,本以为将会与冰冷坚硬、毫无情感的武器“共度余生”,不免被同僚们打趣我是个“冰块”和大龄“童子鸡”,就算长得一副好皮相又如何?还不是没一个姑娘愿意靠近我。
我不愿理睬他们,嘴上说着我不屑于此,我的事业就是我的伴侣诸如此类的话……
可我却在那之后遇到了个姑娘,她成为了我的助手。
她很可爱,就像个太阳,就连跟她进行一段简短的对话时,我都会紧张到语无伦次。又怕被她嫌弃我烟酒都沾,我尽量在她面前展现正人君子一面的绅士模样。
一个雨后,在她主动吻上我布满雨珠的冰凉面颊时,我情不自禁地红了脸,撇开了头,目光躲闪。
我的心脏久违地跳动了起来,慌忙之下,我立马将她推开了,可她竟然以为我讨厌她……
当夜,我站在她的宿舍楼下,恳求道歉未果。第二天,果不其然,她开始与我疏远了。
我很难过,将心中想说的话憋了许多天。终于,轮到我再也忍不下去了,主动在她下班的路上围追堵截,当着众人的面吻上了她的唇,大声地说“我喜欢你”时,她笑着摸了摸我的棕色头,吻上我的蓝色眼睛,答应了我做她男友的请求。
我觉我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