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犷的手掌爱怜的抚摸着夜刹受伤的脸,满脸的心疼,恨不得那个伤口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样子,手指不安分的往下游移夜刹身上的每一道伤都摸遍了。d每摸一个伤口心疼就多一分,脸色暗淡一分。都是他的能力不足造成的,无法好好地保护自己的雌性,这种兽人多么的失败。下定决心要加强自己的实力。
他不知道夜夜的身上也有那么多的伤,他还在照顾受伤的自己。忙活了一天,下定决心日后一定要对夜夜更加的好。
小心的挪动一子不压到自己的伤口的姿势更紧密的搂着夜刹,把温暖分给夜刹,让他不着凉。
累了一天,一夜好眠夜刹在阳光照耀进屋子的第一瞬间就睁开了黝黑的大眼睛,伸个懒腰。嗯,不对怎么碰到墙壁了,转头看到瑟雷斯睁着大大的灿金的眼睛专注的看着他。
“瑟雷斯你醒了。”
“夜夜,早安。”
“瑟雷斯早安。”两人相视一笑,温馨的气息缠绕在两个之间。新婚刚过的小夫妻的日子不过如此罢了。
不顾瑟雷斯的阻拦夜刹独自起身忙着两个人的伙食问题,好在地窖里的伙食准备充分,该有的都有,夜刹在食材上没有什么烦恼。瑟雷斯那个大饭桶在也够两个过完这个冬季还有得剩。
调味料的缺乏夜刹三番两次去打扰闫祁顺便打劫一些回来,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用夜刹的话讲我做的东西都是给你的宝贝儿子吃的,拿你两根葱算什么。
闫祁每次都是笑着递给夜刹,雷亚斯那个冷气制造机每次都用眼神狠狠的瞪着他。夜刹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雷亚斯敌对他的原因,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交集。最后得出一个词有病。
在夜刹每天精心准备的爱心烤肉和肉汤外加辛西配置的加有雪草的药汁,瑟雷斯的伤以常人难以想象的度迅恢复。短短几天,夜刹脸上的伤口还没开始结疤瑟雷斯的伤口疤痕都褪了,下床自由行动。
瑟雷斯下床第一件事情就接手夜刹所有的事情,小到喝杯水瑟雷斯亲自倒水吹凉温度适宜才给夜刹一小口一小口喝下去。大到他们这也没有什么大事,无非就是洗衣做饭,找吃的。
翼龙兽的离开族人都松了一口气,牺牲的族人抬回部落送入圣地安葬,回归兽神大人的怀抱,失去伴侣的雌性一个个哭得伤心欲绝,在处理完后事之后就紧追而去一起安眠。兽人的忠诚让人不敢相信。这就是唯一的爱情,至死不渝,生要在一起死也同穴。
受伤的兽人有些活下来却再也不能让他们继续外出打猎。这和死没有什么区别,苦了巫医的辛西想尽一切的办法来治疗,务必恢复到受伤之前的样子。
整个部落笼罩在一片消沉之中,一下子族人也少了很多,人气下降了许多。这就是战争的代价。
没几日传来熊族部落被灭族了,那日翼龙兽放弃攻击虎族转而攻击了熊族,让熊族措手不及,请求支援的时机都没有,只有少数的雌性在兽人的保护之下逃出生天。难以恢复往日的繁荣。
“这就是圣战的悲哀,我们无法阻止圣战的生只有尽力将伤害降至最低。”不知不觉中瑟雷斯从后面抱住夜刹的腰际,整个脑袋压在夜刹的肩膀上,语气满含悲哀。子嗣的繁衍很重要,兽人很难拥有孩子,好不容易有了在百年一次的圣战中也难逃死路。这样下去不要说部落的繁荣迟早有一天不光熊族、虎族包括整个兽界都会迎来灭绝一路。
“为什么你们不想办法阻止圣战的生。”兽人这么强悍的战斗力有力更加严密的合作,外加一些防范措施抵挡外敌的攻击。一个个可行的方案在夜刹的脑海里闪过。随即有将一定否决了。每个时间每个空间都有属于他的展有定律,贸然打破的后果谁都不知道。严重一点时空错乱,加兽界的灭亡。他还是不要轻易的尝试不属于这个地方的东西带来,造成无法挽救的危急。
“没有办法。”瑟雷斯无奈的摇了摇,夜刹看不到感觉得到瑟雷斯的脑袋蹭着肩膀动来动去,“这是兽人大人遗留下来的战争除非兽人大人来了解这一切。不然我们生生世世都会在圣战中活下去。”
夜刹的嘴角忍不住抽搐,这是过度的信仰问题吧。祈祷根本不存在的神明。真是可笑的事情,人只有靠自己,那些神灵都是莫须有的,根本不存在。
“我们回去吧。”族人的安葬仪式已经完成了,瑟雷斯搂着夜刹的腰际甜甜蜜蜜的回去了,一路上惹来不少狼眼。夜刹毁容了,一个漂亮的雌性不再漂亮追求的人自然而然会变少,情况相反不仅没有变少反而愈演愈烈了。原本对夜刹没有兴趣的兽人对夜刹也开始了猛烈的追求。
兽人喜欢勇敢的雌性,夜刹脾气好。某某看不出好在哪里会照顾人,会做饭,瑟雷斯受伤期间做出来的美食让人垂涎三尺,又勇敢。这样的雌性谁不喜欢,不娶回家当伴侣太亏本了。
一个个卯足了劲追求夜刹,鲜花、鲜果、这个季节稀少的东西淹没了瑟雷斯家的大门,瑟雷斯每天心情都在变差,每看到门口的小山变多了脸色就阴沉一分。撬墙角的本事都大了。连他瑟雷斯的人都敢打主意。
最后瞄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偷偷的接近门口,眼神一凛,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正想跨出门狠狠揍一顿,兽人良好的视力看到了门口的身影是何人。夜刹没有来的及反应,瑟雷斯就冲到了大门口。
撒肯正提着一篮子新鲜的水果,放在小山上。那沾着露水的水果找了很久找到到那么几颗吧。“撒肯,你怎么来了。“
“瑟、瑟、雷斯,你怎么在家。”撒肯以为瑟雷斯出门了才明目张胆的过来,眼神飘到旁边的小山,这些家伙是怎么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的,冷汗不自觉的从额角留下来,瑟雷斯的气压依旧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