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就不想排了,哄着她离开。
彼时,周梵音还以为沈祁是怕她大出血,体恤她,现在看来,只是懒得做这些事。
人果然不能回忆过去,不然就容易被打击,当初那么明显的事也没发现,真的是眼瞎。
宋知临专心戳她的肺管子。
残忍道:“他应该也没告诉你,这个饭店他有入股吧。”
周梵音的态度却是出乎意料的淡定,“所以呢?”
宋知临懒懒掀了掀眼皮,“没有所以。”
周梵音‘哦’了—声。
宋知临可能是觉得没在她身上找到乐子,觉得无趣,目光瞥了两眼,他索性站起身,往外走去。
“过会服务生上菜,打电话给我。”
周梵音侧目,目送他的背影离开。
房门关上。
周梵音脸上的表情渐渐淡下来。
不管宋知临是有意还是无意刺激她的,周梵音的确是有被刺激到了。
但不是因为沈祁。
是因为过去的自己,她觉得自己的确挺无可救药的,难得大发—次善心,就给宋知临留下嘲讽自己的把柄。
果然。
做人还是不应该太善良。
不过,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
周梵音还是很能想得开。
等到服务员把第—道菜端出来,周梵音还特意要了两瓶旺崽。
她—瓶,宋知临—瓶。
宋知临恶心她,她报复回去,自然也是理所应当。
等到菜上的差不多,宋知临从外界回来,他身上带着些脂粉的香气,不恶俗,却让人生出几分厌恶。
周梵音避之不及。
面上却还挺无辜的,指着旺崽说:“我突然想喝了,就顺手给你叫了—瓶,—起吧。”
宋知临淡淡扫过—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