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又惊又怒,没想到到了最后,连太子都反对自己加征商税!
朱慈烺接着说道:“只是,父皇,儿臣对父皇严令锦衣卫监察税赋缴纳一事,极为赞成,如同大德号与南浙号一般,不知道这些商人因此逃避了多少税赋,必须要锦衣卫严查!”
崇祯脸色微微一缓,冷哼道:“骆养性,你听到了吗?若是年底商税,户部还不能缴纳上来,朕唯你是问!”
骆养性都要哭了,麻蛋的,太子,下官没有招你惹你啊,甚至将锦衣卫最精锐的千户营都调给东宫保护您的安全了啊,您至于这样刁难我么?
“太子英明,太子英明啊!”
朝堂之上,登时响起了一片溜须拍马的声音。
朱慈烺笑笑,看向了周延儒与倪元璐。
“周大人,您是辅,倪大人,您是户部尚书,今年的商税若是还收不上来,骆养性大人难辞其咎,只怕两位大人也同样难辞其咎吧?”
朱慈烺问道。
倪元璐脸色通红,急声道:“太子殿下放心,臣虽然愚钝,但是报国之心拳拳,天地可鉴,臣必定竭尽全力,死而后已!”沉声道:“加征商税一事,臣不敢苟同,朝廷规制,但凡诏旨,尽皆有六部草拟,内阁草拟,皇上签印,六部给事中有封驳之权,加征商税,事关重大,岂能有陛下仓促之间一言而决?”
“闭嘴!”
崇祯喝道:“朕这一次就是要一言而决,任由你们内阁六部与给事中来回牵扯,商税还收不收了?一句话,朕今年必须要加征商税!”
“陛下!”
副都御使钱文亮站了出来,急声道:“加征商税,事关国体,必须经由内阁票拟,从来没有听说过一国税收由皇帝一言而决者,臣宁死不敢苟同!”
“臣等亦不敢苟同!”
刹那间,乾清宫大殿上已经跪倒了一片,不管是奸臣,还是忠臣,不管是贪官,还是清官,全部都反对加征税收!
“你!你们!”
崇祯登时气的瞠目结舌,无耻,这些官员当真是无耻到了极点啊,无耻之尤,就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竟然将大明的王朝命运置之不顾!
崇祯厉声道:“怎么,难道你们要造反吗?”
周延儒沉声道:“臣等不敢造反,做骂名千载得乱臣贼子,但是皇上一意孤行,臣等绝不接受,若是皇上一意孤行,臣请辞去辅,归隐田园!”
“臣等愿辞去官职,辞归乡梓!”
一个个大臣高声喝道。
崇祯彻底没了辄了,三个辅臣,五个尚书,再加上御史侍郎,一个个都要请辞,自己总不能将满朝文武都给赶出朝堂吧?
“父皇!”
朱慈烺躬身道:“周相国等人既然反对朝廷加征商税,足以说明其有不成熟之处,儿臣亦请父皇暂停加征商税!”
“烺儿,你!”
崇祯又惊又怒,没想到到了最后,连太子都反对自己加征商税!
朱慈烺接着说道:“只是,父皇,儿臣对父皇严令锦衣卫监察税赋缴纳一事,极为赞成,如同大德号与南浙号一般,不知道这些商人因此逃避了多少税赋,必须要锦衣卫严查!”
崇祯脸色微微一缓,冷哼道:“骆养性,你听到了吗?若是年底商税,户部还不能缴纳上来,朕唯你是问!”
骆养性都要哭了,麻蛋的,太子,下官没有招你惹你啊,甚至将锦衣卫最精锐的千户营都调给东宫保护您的安全了啊,您至于这样刁难我么?
“太子英明,太子英明啊!”
朝堂之上,登时响起了一片溜须拍马的声音。
朱慈烺笑笑,看向了周延儒与倪元璐。
“周大人,您是辅,倪大人,您是户部尚书,今年的商税若是还收不上来,骆养性大人难辞其咎,只怕两位大人也同样难辞其咎吧?”
朱慈烺问道。
倪元璐脸色通红,急声道:“太子殿下放心,臣虽然愚钝,但是报国之心拳拳,天地可鉴,臣必定竭尽全力,死而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