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章们看着伸到眼前的大手,脸色都有些黑。
妈的,想想今天可能白挨一顿打不说,可能还要赔五十块钱,他们就气得不行。
一时间,红袖章们对那个举报人更加的愤恨了。
如果不是那个举报人没有说清楚,他们现在何至于如此被动?
红袖章们不想赔钱,但又不敢,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底气。
一是这么多人看着呢,容不得他们开口说不。
二是他们也知道,割尾会已经不像之前的割尾会那么风光了,上面的领导都开始低调行事了,更别说他们这些普通的干事了。
三是关系到老革命的事真的不好处理,一个老革命往往代表着非常庞杂的人际关系网,说不定一个老革命背后就站着一个或多个大人物。
最关键的是,他们没有找到苏宇搞破鞋的证据,这就让他们无比的被动了。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领头的红袖章才嗫嚅着开口道:“我、我们现在没带那么多钱,赔偿的钱可不可以先欠着?”
说完,红袖章们的脸就臊的一片通红,同时对那举报人的愤恨已经达到了顶点。
当然,对苏宇他们也是愤恨。
这狗东西不仅打了他们,还要讹他们的钱,实在是太可恶了。
苏宇等的就是这句话,五十块钱虽然多,但是苏宇还真不是冲着这五十块才这么做的。
不管是之前打人也好,还是讹钱也罢,苏宇其实都是在拉仇恨。
既是给举报他的人拉仇恨,也是给他自己拉仇恨。
不过,苏宇知道给自己拉的仇恨还是尽快转移出去才好。
割尾会虽然没有太长时间蹦跶了,但还是少招惹为妙。
如果不是原主二毛驴子的奶奶和过世的爷爷是真的牛,苏宇今天也不会动手打人和讹人了。
做这些,苏宇也是因为他有底气。
念头在苏宇的脑海中电闪而过,苏宇就笑着道:“同志你没钱,但是不代表别人没钱啊,况且你们把我家的房门打坏了也是有因果关系的。”
“啊?你什么意思?”红袖章闻言瞪大了眼睛,满是不解。
苏宇笑着解释道:“这很好理解啊同志,你们接到举报过来抓人这是没错的,但是那举报人造谣就是错误的。
那举报人不仅污蔑了我,还让诸位同志白白受累了不说,更是让同志你们对我造成了财产损失。
我觉得这五十块钱不应该同志你们赔偿,而是要让那举报人进行赔偿。
同志你们想想看,要是没有那举报人造谣,是不是就不会有之前生的事了?
我觉得,这次生的事情都应该由那位举报人负责,同志你觉得有没有道理?”
啊?还能这样理解?
红袖章听到苏宇的话又懵了,然后就觉得苏宇说的实在是太特么的有道理了。
对啊,如果没有那个狗奏的举报人,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被苏宇当成小偷痛打?又怎么会损坏苏宇的房门被索要赔偿?
红袖章们越想越觉得有理,越想越觉得那举报人贼特么的不是东西。
此时红袖章们对苏宇的愤恨全都没有了,全部的愤恨都转移到了那举报人的身上。
于是,红袖章们一个个眼红耳赤喘着粗气在人群中寻找那个带他们过来的举报人。
人群中苏玉见此内心咯噔一下,暗呼事情要糟,他完全没想到苏宇三言两语就将红袖章的仇恨转移了。
苏玉眉头一皱,就在人群中不动声色退了出去,离开了这里,却是忘记将举报苏宇的人一同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