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疑惑,心里想到:“此子天资纵横,命中似有不凡之兆,其成就,也绝非等闲之辈,天命如此,你命中少一明师,而我虽不才,但作为你师傅,还是绰绰有余,一切,便是随缘而作,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原来老人在与白凡的相处之中,不免发现了这一点,更让老人赞赏地是,白凡小小年纪,便是重情重义,由此,也算坚定了老人对白凡的调教之心。
时间匆匆而过,五年时光,可谓是眨眼而去,在此时地白家院落之中,有一少年头顶阳光,挥霍着大滴大滴地汗水,不知疲倦地练着战技,这少年,俨然就是伤势痊愈的白凡。
此时的他,练着的,再也不是从白天那里偷学而来的不全战技,而是老人传与的护身战技,此战技虽然不是很厉害,但听老人说过,此战技却是凝结战云的不二战技,以此战技凝结战云,可谓是根基扎实。
从老人那里得知,修行战技之路,是稳扎稳进之事,只有有了扎实、凝练地根基,才会行去的更加远,也只有吃得苦中之苦,方有一天,才会成为人中之龙。
白凡将老人的一字一句,都铭记于心,在他的眼中,老人不但很是博学,更是知天文地理,天下之事,每每是给白凡说的头头是道。对于老人,白凡是发自内心的对其尊敬。
在此时白凡的身上,我们仿佛又看到了五年前,为修炼其战技而不知疲倦地白凡。
与五年前的区别在于,此时地白凡,不仅长高了,也长壮了,在其脸上,也有了几抹少年的阳光,修炼起战技,俨然比五年前的白凡更加努力,一招一式,看起来更加的虎虎生风。
白凡将战技又一次修炼之后,本欲再作修炼,意识之中,却是传来了老人的声音:“孩子,歇息一会儿,这修炼之事,是不急于一时地,更何况,你若再作修炼,那小丫头可就等不及了。”
对于老人之言,白凡是言听计从,没有丝毫地怠慢。而老人话中之意,自然没有领悟到,随口说道:“爷爷,我就歇息一会儿再练。”
白凡向一旁地石桌走去,似乎真有几分疲惫。当其坐下,正准备擦汗之时,静若却走上前去,说道:“凡哥哥,喝口茶水,你每天都练得这么累,怎么还要练,要是我,我早就不练。”
白凡听闻其言,看了看厥着小嘴的静若,说道:“静若,谢谢你!”白凡的话语不多,却是发自内心地感激与疼爱。
白凡的话语传入到身旁站着地静若耳中,静若的心里不免升起了几波热浪。从小到大,她都喜欢跟白凡呆在一起,虽已经习惯了白凡对其关心地日子,但听闻白凡此番言语,静若心中仍是难以平静。
也许,她从小就对白凡养成了一种不舍,甚至是割舍不断地习惯——照顾白凡。或许跟白凡在一起,让自己可以随时照顾白凡,便是她的最大快乐。
静若甚为欢喜地落座,向白凡问道:“凡哥哥,你天天这么练,有效果吗?”
“当然有效果了,”白凡顺口回言。
静若听闻其言,虽心中不做怀疑,但仍向白凡说道:“我去年听父亲说,我们小孩子要等几年再练,练早了,对身体没什么好处,凡哥哥,你还好吧!”
静若之言,可谓是三句不离对白凡的关心,而白凡待其话落,内心也似有些悸动,或许,这就是少年心事吧!
待内心平定几许,白凡才开口回道:“静若放心就是,我也只是练着玩玩,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坏处的,就当打发时间而已。”话落,两人之间陷入了短暂地沉默。
静若没有任何地思绪,只顾搓着小手,不知所措。而白凡,未见静若出言,反而让其可以专心地回想修炼战技的生疏之处,是更不会出言。
半晌,白凡突然抬起头来,向静若开口问道:“对了,静若,你知不知道进龙大哥怎么样了?”
原来,自从那件事过后,白进龙也在白凡伤势好转之后,好似变了一个人,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欺负小孩子。在大长老-白恨得指点子下,开始勤修战技,白凡还以为白进龙要找自己报仇。
而在两年前的一天,白进龙突然来向白凡认过错,希望白凡能够原谅他,希望白凡不计前嫌,以后依旧能做好兄弟。
其实,白凡虽十分聪颖,但也不过十小屁孩一个,早就将那事忘得有几分干净,能有朋友,又何尝不喜,两人可谓是握手言和。
最后,在屁都不懂地白进龙唆使之下,说什么:“我们虽然同处一个大家之中,但终归不是亲兄弟,我们可以向天起誓,结为兄弟,以后就不分娘了。”
听闻其言,白凡只顾摸头傻笑,不明白白进龙一番糊涂之言说的是什么,也稀里糊涂地与其结拜。
找来香火,向天起誓道:“苍天在上,我白凡(白进龙),今日以上天为证,结为兄弟,但求有福同享,有难同挡,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发誓完以后,白凡还未反应过来,却又听白进龙向其说道:“兄弟,有我白进龙一天,便有你一天。”
此话说得是铿锵有力,而在其话落,在那院墙之上,却是模糊有一道人影,自语道:“这两个小冤家能够和解,对白家,可谓是没有半点坏处。”
听闻其言,白凡的内心莫名的一阵涌动,心里模模糊糊地与白进龙,自此踏上了肝胆相照地历程。而白家大院之中,由此多了两个,每日刻苦修炼战技的少年。
正是因为二人如此情结,在以后白凡称霸地道路上,白进龙成为了白凡最得力地助手,而白进龙也一心一意地为白凡的强者之路,不惜生命地为此努力,当然,这是后话。
白恨在得知此事之后,感叹道:“我虽与白天争斗一生,但与后辈无关,他们能和解,对白家的未来,也只有好处,希望他们一直如此吧!”
对于白恨,他虽是一个爱慕虚荣之人,但好歹在做事上,有些分寸,也有一定地大局观。
当然,在白家未来之事,他也不敢含糊,更何况,上一辈人的恩怨,也着实不能延续到下一代身上,对孩子、对白家,都将是一种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