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社死的事,來了!
她的青蛙頭,掉了,骨碌碌地滾遠了。
江姚最後的倔強,就是低著頭,不肯抬起。
沒過片刻,在眾人的起鬨中有人拿著青蛙頭套走到她面前。
江姚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那人沒有逼她抬頭,反而直接鬆手套她頭上了。
是的,如果她沒看到男生笑得幾分散漫,帶著輕狂和壞勁。
最終兩隻青蛙在眾人的嘲笑中,落荒而逃。
眾人也在青蛙走後,散了。
「京爺,你是不是看清那隻銷魂小青蛙的真面目了?」方康言調侃。
胖子惡味地說:「嘖,扭得真帶勁兒,該不會是男的吧哈哈?」
「昂,男的。」沈西京那雙瑞鳳眼揉著曖昧的多情,聲調有點懶。
「康桑,你穿上也能騷起來哈哈。」胖子又開始嘴賤。
方康言嘔吐:「我靠,晚上要做噩夢了。」
……
社死後,無論容黎再說什麼,江姚都不再陪她去了。
為了賺錢,何淺和傅禮馨都被她嚯嚯過了。
第二周,迎來了長達半月的生軍訓。
江姚已經準備好防曬霜備戰了,本來她是不在意會不會曬黑的,但是——
江祁:【一白遮百丑,再變黑就沒人要了。】
江姚:【呵,追我的能排到校門口,不勞費心。】
江祁:【臉比城牆厚,槍都打不透。】
江姚實在忍不住,直接把截圖發給了江媽媽告狀,這算哪門子的照顧?
江媽媽卻說江祁這孩子不太會表達,這是江祁獨特的關心,記得塗防曬霜,乖。
他可太會表達了,字字見血。
最後,江姚還是聽江媽媽的話,好好地塗防曬霜了。
一開始還有點鮮感,到後面只剩累、曬、虛脫。
一周下來,她們寢室唯一剩下感興的就是教官。
「徐教官有點像宋江,你們有覺得嗎?」何淺看著自己偷拍的照片,笑著問。
「就是那個演海王的韓國人?」傅禮馨在噴驅蚊水。
容黎:「是他,淺淺是不是喜歡這個徐教官?」
何淺:「我只是在欣賞帥哥而已。」
傅禮馨:「那你不喜歡,我就去表白了?」
何淺:「……喜歡。」
在認真塗防曬霜的江姚訝異地看了他一眼:「可是下周教官就要回去了。」
「所以,要在軍訓結束前表白啊,這種教官最多服役一到三年,成功的話到時候畢業就能在一起了。」傅禮馨鼓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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