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娇娇惊喜地抬起头,连忙承诺“那是当然!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还有一个条件”
“额是什么?”
“以后的每一节t育课,你都需要帮我守门。”
与其内耗自己,不如恶心别人。这是欧yan霁从网络上领悟到的人类真谛。
反正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g脆让她帮自己守门,这样就不用担心下一次发情的时候,再被人看到了。
“守门?”蔡娇娇哭丧着脸,他不会每一次t育课都要做那种事情吧?其他青春期的男生也这样吗?
生物课上没这么教的啊!
欧yan霁扬了扬唇,对于她脸上沮丧的表情感到很满意。
“我走了,记得关好门。”
少年提起背包潇洒离开,徒留蔡娇娇一人风中凌乱
仓惶无助的蔡娇娇拖着沉重的步伐回了家,在信纸上写下了自己的“遗书”。
夜里,蔡娇娇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到她出现在一座古老的城堡里,城堡的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座巨大的黑se棺材。
她想赶紧逃跑,两条腿却像是被定身了一样无法动弹。正前方的棺材突然“嘎吱”一响,棺盖诡异地向侧边挪动了一小节,四周昏h的蜡烛晃来晃去,墙上的影子也在闪动。
然后蔡娇娇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由自主地飘了起来。她被迫飘到了棺材上方,与它平行。
歪了一角的棺材缓缓打开,他的酒红se衣袍逐渐显露,蔡娇娇瞪大了眼,心脏仿佛要蹦到了嗓子眼,紧张到忘了呼x1。
熟悉的面孔忽然出现,欧yan霁平躺在棺材里,清澈沉静的眸子此刻正安然紧闭。
下一瞬!一双火红如血的古怪眼眸突然睁开,欧yan霁张开了嘴,露出四颗尖锐的长牙!
他的嘴里吐出一gu寒气,寒气喷在蔡娇娇的脸上,冻得她浑身哆嗦。
等等!为什么会喷到她的脸上?
蔡娇娇晃了晃神,身子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她陡然发觉,自己竟然不知何时飘到了他的眼前!
两人的距离不足十厘米,只要他一抬头,就能咬住自己的脖子!
她吓得立马闭上了眼,浑身抖如糠筛,j皮疙瘩冒了一身,心里绝望地默念着:阿弥陀佛,上帝保佑我,真主不灭,三清万岁!
可她闭眼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脖子上传来血管被咬破的痛感。
蔡娇娇忐忑地睁开眼,才发现躺在棺材里的欧yan霁不知何时坐了起来,他的手放在双腿间,正握着那根紫红se的rgun来回r0ucu0。
她再一眨眼,又发觉蜡烛全都熄灭,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不对!蔡娇娇动了动腰,发现自己的后背上贴着一块板子。惊恐让她的耳朵一阵轰鸣,几乎听不清周围的声音。
她强迫自己深呼x1,可每一道呼x1都又快又重,她战栗着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劲来。
周遭的声音逐渐开始变得清晰,蔡娇娇屏住呼x1去听,细微的嗦嗦声响起,夹带着一丝很微弱的水声。
很陌生,又有一点耳熟的感觉。
心底猛然跳出一个答案,蔡娇娇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t又重新开心变得僵y。
她现在在哪里?不会是和欧yan霁一起关在了棺材里吧?
所以,她现在是贴在棺盖上?而他正躺在棺材里撸他的那根东西吗?
那她在g嘛?这就是他说的守门吗?!守棺材门吗?!
不要啊!不要!
蔡娇娇嘴里一边大喊着“不要”,一边猛地从床上坐起。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惊惧,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睡衣也sh了个透。
她不敢再睡,生怕再一次陷入到那个噩梦里,就这么生生睁眼熬到了天亮。
清晨,光照将人们从困顿中唤醒,城市里的街道逐渐繁忙。
公交站台里,蔡娇娇歪头靠在站牌上打盹,时不时张嘴打个哈欠,眼角因颧骨大张而渗出生理x泪水。
她x1了x1鼻子,睡眼迷蒙地看向驶来的车辆。
5523是她的车。蔡娇娇r0u了r0u眼圈,慢吞吞地跟着人群往公交车里挤。
早上6:58分,踩着早读的上课铃,蔡娇娇拖着沉重的步伐,终于跨进了班级的前门。
不自觉下坠的眼皮费力睁开,猛然对上一双星光熠熠的眸子,蔡娇娇顿时想起噩梦里它闪着邪恶红光的恐怖模样,整个人立马就清醒了。
“早上好,同桌”欧yan霁意味深长地同她打招呼,看似友善的眼睛里满是戏谑。
“嗯嗯嗯,早早早!”蔡娇娇紧张地移开视线,脑袋像小j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铃声一响,朗朗的读书声在整座教学楼的各个角落响起。
廖兰坐在蔡娇娇的正后方,她假模假样地立起一本政治书,然后悄悄抬笔戳了戳蔡娇娇的背,促狭地眨巴眨巴眼,丢给她一张纸条。
“你什么时候和欧yan霁这么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