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冥听着女人噼里啪啦一大堆找茬话,心绪一凝。
起身。
他拉她抱在怀里。
“心情不好?”知道她有意作怪,知道她想发火,他极有耐心询问,“怎么了?”
无名
你还看得出我心情不好?
那就把我放下,有多远滚多远!
无名的火,像漫无边际大草原的星星之火,燎烧着南宋全身神经。
带着一种来啊互相伤害啊,两败俱伤,玉石俱焚的壮烈。
南宋依旧死死瞪着夜北冥,没有因为自己被他抱在怀里而矮半分气势。
“对,心情不好。”
“我感觉你今天硬闯拉玛军营就是去找死。”
“夜北冥,你想死别……”拉着我。
“啊——”
话没有说完,男人一只大掌,宽厚的大掌,覆盖在她脸上。
南宋:“——”
狗男人!
白天这么嫌弃我,有本事晚上别上我的床!
我就要你看,看到你吐!
南宋两只手扒拉夜北冥的大掌,用尖尖的指甲划他,想把大掌从脸上扒开,然后继续瞪他,继续恶心他。
夜北冥:“——!!!”
女人的无理取闹,暴躁易怒……就像……母狮生产时的癫狂……
夜北冥任由她发泄,抓挠,另一手轻轻顺抚着她的背,“月事要来了?身体不舒服?要不要给你揉揉?”
南宋每个月来月经前的两三天,整个人就像点了火的炮仗,逮谁炸谁。
医学上这叫内分泌紊乱,情绪失调。
他懂。
他不计较。
“呃?”他说什么?他怎么知道——
南宋体内的怒火,硬生生被巴啦啦小魔仙的魔法冻住。
好像,一记拳头打在棉花上。
她迅猛一击,她殊死搏斗,却被他三两句话全部给卸了。
次奥!
“不对。”夜北冥摇头,声线润哑,“你这个月,是不是月事来晚了?”
南宋:“……?”
夜北冥为什么记她的月事比她还清楚?
某爷似想到什么,全身紧绷了起来,“难道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