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让大卡车撞飞十米多远,在半空中飞了一秒钟——即后我坠在地上,我的脑海中只余下一片空白。
不知后来生了什么,不知过了多久……
当我张开我那沉重的眼皮——我完全惊呆了——我现我不是睡在地上,而是站在一条街上——这还是一条和古装剧中的长安街一般的街道,街上的木楼、茅屋——都极似古装剧中的木屋客栈;还有街上来往如川的人们全都古装打扮——他们是唐朝的子民吗?
我以为自己正在做梦!我分明记的自己让车撞飞了——如今现自己却安然无恙。我看着面前的这条古老古朴的古街和古街上走来走去的古人,我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脸蛋——好痛。我不是在做梦。
“这里是拍古装戏的场地吗?”我说道,“为什么这里的人不是穿袍衣就是穿大褂衫?呼,连那些男人都留那么长的头,是要脱胎换骨当人妖吗?那边那个女的,长那么丑还穿旗袍,这也能上镜头?”我看着街上的人们,心里一通乱想。
我现,街上的人们都在向我投去奇异的目光,他们都在打探这个衣装古怪的人。我穿着一身笔挺挺的西装配上一对纯金色的皮鞋,右手上戴一个闪闪光的金表,裤兜边上夹一对大墨镜,整个人看过去干干净净、漂漂亮亮。
“他们都在看着我,”我见到满大街的人都向自己投来了目光,心头有一种忍不住的激动,我想,“他们正在用一种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万人瞩目的待遇。终于,有人关注到我的帅了,一直以来我都怀疑自己的颜值——这回我肯定,我一定帅到了掉渣的地步。作为一个大帅哥,我应该低调——低调。”
“哼——你们是在拍古装戏吧?”我说,“那个,对不住了,我本来呢是想找个没人的地儿拉屎的,一不小心就走到了这里,打扰到大家了,实在对不起。”
“何处来的妖怪。”一个街上的大妈斥了一句。
又有一个大叔说了一句:“这怪人是不是来自西方的国度?”
还有一个小孩说:“他的头好短呐,没辨子的人是不是要砍头的?”
“他们在说什么?在讲台词吗?导演开拍了吗?难道我也上了镜头?难不成我正在演戏,而且我还是一个主角。”我想。
不过我很快就明白了,这里并不是什么拍古装戏的场地,因为附近没有任何工作人员和拍戏用的道具。
“头短就要砍头?”我提起这一句不知出自何人之口的话,我记得,史书有这么说的,由于古人认为“身体肤,受之父母”,所以古人一般不会伤害自己的头,一直让头长下去,还有个别朝代设下了“没辫子就要砍头”的刑法。
我恍然大悟:“难道我穿越到了古代?”
这个时候,从人群里挤出来了几个官兵,个个都佩有长剑,都穿有衣甲。其中一个官兵远远就冲我说道:“你是什么人?”
我自觉不妥,我可不想才穿越到这里就要坐牢。于是我拔腿就跑。
几个官兵见我要逃,连忙追了过来。
好似几头恶狼追一只公鸡,从大街追到黄瓜地里,从黄瓜地里追到山上,后来那只公鸡钻进了草丛里,让那几头恶狼再找不到。于是那几头恶狼就下山去了。
我见那些官兵下了山,才安心地从草堆里钻出来。
“我穿越了——太好了!”我激动万分,也许是最近穿越剧刷的多了,我做梦都想穿越,尤其是希望穿越到唐朝——因为唐朝美女特别多。
“我要把身上的衣服换了。”我想,我认为我现在的衣装打扮是不能见人的。我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太阳很灿烂,天空也很蓝,万里无云。我又向山下的村庄望去——只见茅屋并列,木楼相接,一块块田地菜花如席。一阵凉风向我的脸上扑来,好凉快。我更加相信,我穿越了。
就在我要换马甲的时候,从山上的一条羊肠小道上走出了一个人来。
那个人个子不高,身材微胖,粗手粗足,下巴上还有一堆胡子茬儿,眼晴很小,尤其是他的屁股分明比平常人的大很多——有一个土菠萝那么大,他走起路来的时候屁股一摇一摆的,似极了一个野鸭。——这个人就叫李十七。
“来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我麻溜地钻入了草丛里,我屏住了呼吸,生怕被那个人觉,我心中暗想,这个男人又矮又胖,而且屁股那么大,我没来由打不过他。
于是在李十七经过那处草丛的时候,我似一个飞天鸡一样从草丛里跃了出来,我这一跃就扑到了李十七的身上,直接把李十七压倒在地上。
我年轻手快,当头就狠狠打了李十七两拳,又迅猛地往李十七的脸上左左右右掀了几巴掌,直打得李十七脸皮辣、耳边咣咣响。我两只手一会拳头一会巴掌,一个劲地冲李十七又捶又掀——那两只手就好似两把机关机。
那李十七都不知如何一回事,只是一股脑地痛苦地叫着:“非礼啊——”
我扒了李十七的衣服,即后自己穿上,又从西装裤的兜里掏出那一千块大钞一把塞进袖子里去,就冲趴在地上的李十七叫道:“对不起了老兄,把你扒光是我不对。”
我解下右手上的金表丢到李十七的旁边:“这只金表就当作是我的赔礼,它可是我用三十块买来的地摊货,你这回赚到了。”
“你凶猛得就像一条春的疯狗。”李十七怯怯地说,“你连我用来遮屁股的那块破布都不放过,你让我以后如何见人?”
“切,你那身材,光了身子,连瞎子都不会瞄你一下。给你打上马赛克都遮不住你的丑陋。”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