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以命救你了,肯定对你有意思。”
谈洅曦闻言,心里不开心了,面上还是挂着笑容。
救段徽宴是因为喜欢。
那夺走他的初吻几次三番逗弄他算什么。
“也可能是为了璩家颜面不得不救。”
段徽宴脸上瞬显落寞,谈洅曦镜片后的眸子闪过一丝精光。
“爷爷,璩倾无名无分的住在璩家也不是个事,被外人知道了,还说我们祖孙小家子气呢!”
璩舒玥轻声细语地对璩老爷子说着,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她知道爷爷最在意的就是璩家的颜面,而璩倾无名无分地住在璩家,无疑是给璩家抹黑。
璩老爷子眉头紧锁,手中的烟斗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他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
“玥玥的意思是……”
璩舒玥微微一笑,她靠近了璩老爷子几分,声音更低了几分:
“爷爷,我们何不趁此机会,给璩倾一个名分?”
“让她成为璩家的正式一员,这样既能堵住外人的嘴,又能彰显我们璩家的大度。”
“而且,我听说她最近与某些公子哥有所接触,这对我们来说,或许是个机会。”
璩老爷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烟斗,沉声道:
“玥玥,你说得有道理。”
璩老爷子走后,王妈担心的问道。
“小小姐,你这样做就不怕中山之狼,得志猖狂。”
璩舒玥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王妈,你担心得过头了,放养哪有圈养来得安全?”
轻笑一声,继续说道:
“而且燕京东城的环境最为恶劣,她一只裹着狼皮的兔子打得过真的的野兽吗?”
而她是跳了一次河,割了一次婉,跳了一回楼都没死的疯子。
璩舒玥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璩倾在璩家的笼子里挣扎的样子。
王妈怕她受伤,可看她自信的样子,说不出话了。
璩家公开承认璩倾是璩家血脉,又在上层圈子里溅起了浪花。
而璩舒玥做着折磨人的康复训练。
临近出院,璩倾打着探望她的幌子来了。
璩舒玥询问道:“这医院臭烘烘的,姐姐怎么来了。”
璩倾趾高气扬道:“妹妹为了一个男人,不惜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我这个做姐姐的怎能不来看看。”
璩舒玥嗤之以鼻,“是吗?那多谢姐姐关心了,我很忙的,姐姐慢走!”
璩倾道:“腿都断了,忙什么!”
璩舒玥摇摇头,“爷爷年事已高,我当然要帮他多分担些璩家的事务。”
璩倾心头一动,露出了贪婪的目光。
“王妈,推我去顶楼吹吹风,这里的空气太浑浊了。”
王妈推着璩舒玥的轮椅,两人走向医院的顶楼。风轻轻吹过,带着一丝清新。
璩舒玥望着远方,嘴角勾起一抹深意。
璩倾也跟着上去了,一言不合就开骂。
“璩舒玥你算什么东西,敢骂我臭,你母亲就是个贱货,明知爸爸不喜欢她还嫁给他。”
璩舒玥最不喜欢听到贱字,凭什么坐享其成的是男人,受人辱骂的却是女人。
而女人还要为难女人。
璩舒玥眼神一冷,突然用力推开了轮椅,身体猛地向前冲去,一把抓住了璩倾的头。
“你再敢提我母亲,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她厉声喝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