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徽宴闻言,眉头一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他轻笑一声,伸手握住她的手,“小玥,我说的是我的心,不是手链。”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委屈,仿佛真的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璩舒玥冷笑一声,她可不信他的鬼话。
她知道,段徽宴是一个极其自负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手链就心碎呢?
她看着窗外的风景,不再理会他。
段徽宴得意一笑,“福伯,开车!”
璩舒玥蹙眉,这是她的车,段徽宴竟敢私自指挥她的司机?
她没打算让步,正想开口,福伯却已经启动车子,平稳驶离。
段徽宴似乎心情很好,转头看向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璩舒玥沉下脸,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这家伙是生来克她的吧!
段徽宴看着璩舒玥气呼呼的样子,心中却是窃喜不已。
他知道,她是在乎他的,只是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他故意逗她,就是想看看她生气的样子,没想到她真的被他惹怒了。
他心中暗自得意,却也不忘适可而止,毕竟,他还要慢慢哄她呢。
段徽宴故意逗她,“小玥,你看窗外那只鸟,是不是很像你生气的样子?”
璩舒玥闻言,脸色更黑了,她转头看向窗外,哪里有什么鸟?
她这才明白,段徽宴是在故意气她。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不再理会他。
段徽宴直接笑出了声招,可爱、霸道,有点不讲理,却又不失温柔,让人又爱又恨。
“小玥,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段徽宴见好就收,伸手去拉她的手。
璩舒玥一把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段徽宴也不恼,反而笑得更欢了,“小玥,你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突然,车子一个急刹车,两人都向前倾去。段徽宴反应快,及时稳住了两人,避免了璩舒玥受伤。
璩舒玥都气笑了,“福伯,你可以开慢点,我不……急。”
她故意把话说得慢吞吞的,就是想要气气段徽宴。
段徽宴也不恼,反而笑得更欢了。
“小玥,你是在关心我吗?怕我太快了不舒服?”
璩舒玥翻了个白眼,懒得再理他。段徽宴却是不依不饶,继续逗她。
“小玥,你说句话嘛,别不理我啊。”
璩舒玥被他缠得没办法,终于开口,“段徽宴,你幼不幼稚?”
段徽宴一脸无辜,“小玥,我只在你面前幼稚。”
璩舒玥被他的话噎了一下,竟然无言以对。
她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向窗外,不再说话。
段徽宴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小玥可戴好了,不然,只能让设计师设计一个镣铐款的,铐在你手上一辈子。”
段徽宴拿着修好的手链,亲自给璩舒玥戴上。
璩舒玥的脸瞬间红了,她瞪了段徽宴一眼,“谁说要戴了!”
段徽宴却不管她的反抗,轻轻握住她的手,将手链扣好。
“不戴也行,那我只能时时刻刻跟在你身边,免得你又把它丢了。”
这谁啊?她认识的段徽宴不长这样。
段徽宴还死皮赖脸的留在璩宅吃饭。
饭桌上,段徽宴更是殷勤备至,不断给璩舒玥夹菜,还时不时地逗她说话。
璩舒玥被他弄得火冒三丈,却又无法作。
她心里暗自誓,下次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无赖!
如果不是他爷爷,他可能要留在璩宅过夜。
救他狗命,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