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条的答案都不是很清晰,她如今不过仍旧是别人手里的玩具,并没有多高地位,很多事都做不成。
那就思考最简单地一个问题:她到底需不需要就这样呆在周京墨身边?
兔子被捶得又荡出去,别墅外传来动静。
她立马把兔子耳朵解开,拎在手里,回头就和门口的周京墨对视上。
对方和昨天一样优雅内敛,看向她的目光带着了然,好像所有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没有人能跑得出去。
背着光露出虚假的笑时,都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这一刻,云姝觉得刚才自己思考的那个问题得到了答案。
她要留在这儿。
必须做点什么,才能让自己好受点。
凭什么犯法的人仍旧高高在上,而他们被掠夺自由的人要一直扮演玩具?
他们也该受到惩罚,她想。
她站着没动,周京墨等了会儿也没等到她过来,只能对着身后的人示意一下,然后不太满意地自己走过去,解开西装坐在沙发上。
“站在那儿干什么?过来。”
云姝安静地选了个对面的位置坐下,长耳兔子的腿拖在地上,坐下后,一只耳朵也耷拉在她拖鞋上。
周京墨眉头一跳:“你不喜欢这个玩具?”
“喜欢。但怎么喜欢是我的事,我就喜欢这样拖着它。”
他笑了声,像包容小孩儿的长辈。
“好,你怎么喜欢都可以。”
说着他指了下另一边搬东西的人:“书给你送来了。”
“谢谢。宁斯云的钱呢?”
周京墨看她一眼。
她手里还捏着兔耳朵,话里却和那些谄媚的人一样全是钱钱钱。但她这样子,实在不像个合格的捞金女,更像是……发脾气在问“你答应给我的玩具呢”。
他嘴角笑容加深,把带来的东西放在两个人中间的小几上。
“这是宁斯云给的卡,听说你分了三分之二出去给你的朋友?这里只有三百万。还有这个,是平板,里面有我的联系方式,但我平时很忙……”
“放心,我肯定不会打扰你。”
周扒皮
要说的话被堵在喉咙里,周京墨再一次想,她是挺礼貌,但这礼貌实在不多。
云姝拿过了那张卡,翻来翻去研究了会儿。
“这个怎么用?”
“买东西的时候刷卡。”
“你都不让我出去,我能买什么?”云姝平静地看着他道,“所以这三百万对我来说根本没用。你为什么不让我出门?”
面对这个质问,周京墨连眼皮都没掀一下,淡淡道:
“好女孩儿不需要问为什么,只需要听话。”
说完,他把平板解锁给她看。
“给你找了几部纪录片……哭什么?”他一下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