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犹豫着,坐在椅子上的楚靖懿慢不经心的撩起衣袖伸出手指,修长的指握住茶杯,性感的薄唇勾起妖冶的笑容,冰冷的气息似犹在耳边,胆怯的黄小令浑身打了个激灵,冲口而出:“是……是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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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亲们,今天的是预发的,发了几小时仍不显,所以我重发了一章,看到了重的表意外啊,章节名素因为重了不给发,我就换了个,明儿个白天编辑上班了再删……没看到的就估计编辑已经删了,嘻嘻……
斩草锄根
前厅
主位上,一脸威武的坐着朱佟尉,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楚靖懿的手下小甲和小乙两个人分别将二夫人母女都抓来了前厅跪着。
黄秋凤和朱茵蓉两个的神色皆有一些惶恐,在看到朱茵洛也坐在厅内时,她们的脸上同时出现怨愤的神情。
而在她们看到地上跪着浑身颤抖的黄小令时,黄秋凤的神色终于慌乱了。
她双腿一颤,陡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老……老爷!”
朱茵蓉努力让自己镇定,稍稍俯身向众人行礼:“女儿见过爹,茵蓉见过东盈王、南陵王和北冥小王爷!”
“都起来!”朱佟尉冷冷的喝道。
黄小令的身子颤抖着,双手伏在地上,始终不敢抬头。
跪在地上的黄秋凤缓缓的站起身,身子还是止不住的战粟,朱茵蓉平静的拉起她,轻握住她的手安尉她。
好不容易身体不再颤抖,黄秋凤才用低哑的声音小声的问:“不知老爷……唤我们母女俩来,到底有何事?”
手指指向地上的黄小令,朱佟尉凶狠的问:“知道他是谁吗?”
“他……他是……”黄秋凤结结巴巴的答不出来。
“不知道是吗?我替你来答,她是你娘家外甥,对吗?”
“是是……是……”黄秋凤硬着头皮回答,头垂得很低。
朱茵蓉镇定的小声问:“爹,出什么事了吗?”
“这件事,要问你娘!”一掌拍在桌子上,一只茶杯险险的掉落在地。
砰!的一声,在整个大厅内,显得异常的响亮。
那响声,更是让黄秋凤吓得胆儿都出来了,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再一次跪倒在地,但她努力装作不知情:“老……老爷,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老爷要这样问。”
“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你来说!”朱佟尉生气的指着地上的黄小令命令。
地上的黄小令被小甲押着起来,见眼前一双紫眸凌厉的目光闪过,强势的压迫着他的呼吸,那冰冷的危险字眼似乎还在耳边,他不敢有半丝隐满的全盘托出:“是……是二夫人,昨天傍晚来找小的,说恨三小姐抢尽了风头,还阻挡她日后成为将军府的当家人,所以给了小的一包药,说只是八豆粉,小的觉得八豆最多只是让人腹泻,便接下了药粉,谁知后来听说,三夫人差点被毒死了,小的连夜逃走,被……被南陵王的手下拦了下来。”
事情败露,黄秋凤只觉自己的脸孔被甩了一个耳光。
她心慌意乱,六神无主,脑中精光一闪,指着黄小令就恶言指责:“我给你的只是八豆粉,肯定是你自己换成了毒药,老爷,我冤枉啊,你千万不要相信他,他是想嫁祸给我的呀!”
双手紧握成拳的朱茵蓉,忍住心头狂涌而上的怒火,瞪着朱茵洛,但是她装作痛心的样子,望着黄秋凤悲痛的喊道:“娘……您怎么能这么糊涂呀!就算是为了女儿,您也不能做傻事呀!”
晴天霹雳,黄秋凤愣了一下,脑中一片空白,看着满脸狠绝的女儿,只觉凉意刺骨。
突然,黄秋凤笑了,笑得甚是悲凉。
“对……是我做的,全是我做的,是我看不惯那对贱人,是我,宋惠香只是小小的贱婢,凭什么当三夫人?”
朱佟尉最恨的就是有人当着自己的面玩心机耍手段,当下一拍桌子:“来人哪,把她拉下去,打断她的双腿,关在后院柴房里,没有本将军的允许,谁也不许去看她。”
朱茵蓉咬牙站在一旁,没有为她求情。
黄秋凤被侍卫带走之前,最后深深的望了女儿一眼,转眼间,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是痛心,也是绝望。
朱茵洛冷笑,为了生,原来什么都是可以牺牲的。
这次朱茵洛没有继续追究,并不代表她会放过朱茵蓉。
她很清楚: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斩草必须要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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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量1
罪魁祸首朱茵蓉依旧独立的站在大厅内,表情很无辜,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与她无关一样。
坐在主位上的朱佟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肩膀垂得很低。
朱茵洛微微抬头,发现朱佟尉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步入中年的他,不仅要跟朝政上那些文臣争斗,家里的妻子儿女也互相斗争,耗了他不少心血。
看到这样的朱佟尉,朱茵洛不免同情他。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无法将朱佟尉与父亲两个字联系起来,今天,她终于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父亲的痕迹。
“茵洛,走,我陪你回去看看你娘!”
“好!”朱茵洛点了点头。
难得朱佟尉愿意去看宋惠香,这一次,宋惠香恐怕会乐上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