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关本王的事?”楚靖懿笑吟吟的走到朱茵洛的身侧,意味深长一笑,低头睨视怒气冲冲的江采琼:“况且……她将来会嫁给我!”
吓!!不仅是江采琼和观众被吓到了,连朱茵洛也被吓到了,她诧异的睁大了眼睛抬头,望着他脸上右颊的美好线条,怒从心起,她刚要开口,突然一只大手横了过来,握住她的肩膀,手指有意无意的抚弄她的肩膀,在他的手指在她颈间流连时,她颈间的穴道被他给点住,顿时她张开了嘴巴,却是半个声音也发不出。
他……他他他……点了她的哑穴。
狭长的凤眸懒洋洋的垂下,低睨怀中的朱茵洛:“对吧?洛儿?”
卑鄙!下流!无耻!她用力的摇头,差点把脖子摇断了,嘴巴不停的动,用口形在怒骂他,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怒火在胸臆间燃烧,血液上升,涨得她小脸一阵通红。
“她在摇头!”江采琼抓住这一点。
“错!”他的笑容妖艳似火:“她是太过激动了,才会这样!”
蓦然,他眉心微蹙,腰际传来一阵刺痛。
原来是某个小人儿,拿着一枚银针扎在了他的腰间,那点儿痛,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的脸上依旧笑若春风,绝美与绝丑形成极致的视觉冲击。
他的手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让她与他的视线平行,他的唇暧昧的贴在她的耳边,眉眼间满是笑意,用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威胁:“假如,你说没这回事,本王保证一定会让你和三哥——白、头、偕、老,还有你的万花楼也……”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回头瞪着那张含笑的邪魅脸庞,小脸刷的一个苍白。
她这叫什么?
才出狼窝,就要钻入虎穴吗?
相比之下,楚惊天虽然憎恨她,却是个脑袋单一的家伙,但是这楚靖懿却……是个极其腹黑、阴险的家伙。
不论哪一个,都是她不想嫁的人。
但是,目前好像局势对她很不利,若是答应嫁给楚惊天的话,四天内就会跟他回东盈,假如嫁给楚靖懿的话。
唔……似乎还有拖延的余地。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有张良计,她有过墙梯,现在先把休书解决掉了再说。
美丽的黑色眼珠子滴溜溜滴转着,最后拿定了注意,然后她的头几不可见的点了点。
近在咫尺的俊脸,鼻尖是他的呼吸,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围绕在她身体的四周,抱着她的双臂长而有力,将她稳稳的抱在怀中,这种感觉,很诡异。
极少这样跟男子贴得这样近,难免会让她觉得不大适应,小脸上泛着可疑的晕红,双手不安的贴在他的胸前,用以隔开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
看着这两人这般亲密的模样,江采琼大动肝火,指着楚靖懿的鼻子就骂:“清若就是这样教你夺兄之妻的吗?”
楚靖懿微笑的侧过脸,一双幽暗的紫眸有着无形的气势,让江采琼的势气骤然下降:“本王记得,方才洛儿已经将三哥休了!”
洛儿?鸡皮疙瘩掉满地,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亲了?
“那封休书无效,她……”
“东盈太后,她现在已经是茵洛郡主,本王记得,郡主有休夫的权力,太后不会是忘了吧?”楚靖懿不慌不忙的说道。
“我没忘,可是现在她还没有拿到郡主的玉牒,这封休书就做不得数!”
属于他的气息再一次撩过朱茵洛的脸颊:“本王记得,是今天拿玉牒吧?”
朱茵洛的大脑有着瞬间的空白,愣愣的点头。
楚靖懿转过头去:“等她拿到了玉牒,那太后是否就会承认这封休书了?”
“那得她拿到再说!”江采琼阴狠的说道。
“如此便好!”楚靖懿淡淡的回答,嘴角的笑容始终未褪。
从头到尾,只有江采琼一个同楚靖懿在辩驳,而当事人楚惊天始终沉默,目光在楚靖懿和朱茵洛的脸上来回探索。
江采琼拂袖离开,路过楚惊天身边时,羞怒的瞪了他一眼,嘴里咒骂了一句很不合身份的脏话,不过没人听得懂。
在江采琼生气的拂袖离开时,他仍然是不发一言的跟在了她的身后离去,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过,在他临走之前,瞅了楚靖懿一眼。
楚惊天和江采琼走了,屋外的观众一个个还想要得知下文,不敢轻易离去。
不过,里面的人当然不希望自己儿被当作马戏团的小丑。
冷凛的目光危险的扫过众人,似一道道阴风吹过,冷得窗外的人瑟瑟发抖。
楚靖懿狰狞的左颊面向众人,冷冷的道:“将军府的人都不用做事的吗?既然不用做事,不如把手脚跺了!”
手脚跺了?
窗外的观众,一个个瑟缩的缩起了自己的双腿和双脚,一哄而散,谁也不敢再在窗外停留。
因为太危险了嘛。
朱茵洛脸上的笑容在所有人消失后,也跟着骤然消失,一双美目冒火的瞪着楚靖懿,小脸依旧涨是通红,因为无法说话,嘴巴里不断的张合,她指了指自己的颈间,示意他快些将她的穴道解开。
楚靖懿幽幽的转过脸来,不慌不忙的走到她身边,修长的指伸了起来。
朱茵洛迫不及待的将自己雪白的颈项伸了过去。
漂亮的手指在她的颈间点了一下,她的嗓子瞬间恢复了自由,难听的字眼,从她的喉咙中迫不及待的溜了出来:“南陵王,你这个卑鄙小人,下流、无耻、龌龊,我祝你吃饭噎死,喝水呛死,跟女人做爱,高潮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