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生似有所感,手里赶紧舀了药膏往她方才的那个位置送进去。
“娇娇,可是这儿?”
“啊……”这下换来了宛秋更娇媚的呻吟声。他低头看去,那穴儿里头被他这么一按,一股蜜液溢了才出来。真真是水做的女人。要不是抹了药,他还真想就这么一饮而尽了。
不过这药真是不一般,瞧着是膏状,抹一下化做水状,再仔细涂抹,又很快吸收了,留下一股淡淡的清香。
他看着自己胯下鼓鼓的一包,也不知自己方才是调戏了自家亲亲娘子,还是难为了自己。干脆麻利的将那穴儿里里外外都抹了个遍,却不再碰她那敏感处。叫宛秋内里好一阵空虚难受。
她一向也不是多放得开的人,若不是在施府里有性命之忧,她绝不会跳那样搔弄姿的艳舞的。剥去这些东西,原原本本地她在顾良生面前,便有些与生俱来的羞涩。
那小蜜穴里被顾良生这么一闹,流出了许多蜜汁,从腿心流出来,顺着白色虎丘那条细缝中一点点汇聚,顺着女人白皙的小腹流下去。但是顾良生却忽然停了下来。宛秋身体里像是被他放了根羽毛进去,正难受着,那羽毛却不懂了。她不由得抬了抬蜜桃臀,企图让顾良生再疼爱一番她这可怜的小穴肉。可是等宛秋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这一幕让她看得极为羞耻,忙用手挡住水嫩的蜜穴上,企图阻隔男人的目光。
她此时简直不敢看男人的目光,侧着脸,能看到她整个人都红的像虾子。
她想要了。
身体从紧绷慢慢变得柔软,身体里的药膏变得清凉,像是有许多小羽毛在体内挠动着。小穴里的蜜液像是山泉一般,渐渐流出来。
她用脚悄悄地踩在顾良生的腿根处,那儿被她轻轻地上下撸动,那根棍子便一下子竖得老高。
“夫君……”
在这件事上,从来都是顾良生主动的多,没想到难得被她稍微撩拨一下,呼吸就粗重起来。到底是唯一能让他硬气的女人,难得见她主动,他便隐忍着自己的欲望,想看看她到底会怎么做?
宛秋知道顾良生的欲望较盛,平时都是她吃不消他,哪有她白白送上了,他都不吃的事儿?
顾良生见她涨红了脸,面上有一些挣扎,仿佛是在犹豫该不该用那些狐媚子的手段勾他。只不过到底是自己心头上的姑娘,顾良生便不愿意她太过为难,更何况,他只想她快点过来,他下面快硬爆了。
他扯开了裤带,大喇喇地坐下来:“坐上来。”
宛秋哪里有不应的,从善如流的坐起身,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了那巨大的蘑菇头上。她将双腿撑到极致,小穴也才将将把他那巨大的蘑菇头给吃下,就卡住了。
“夫君……下不去。”宛秋带着几分哀求道。
顾良生一口咬住她那双椒乳上红艳艳的乳尖儿,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在另一只乳尖上搓揉:“想要么?”
“想要自己来。”
宛秋闭了闭眼睛,狠狠心往下一坐,整个人就像酥了一样,一种奇异的麻痒从尾椎骨一路闪电般向上。
好爽!
她那肉壁内顿时不断收缩,让探入其间的顾良生分身一时难耐差点就要被她绞杀。
此时此刻,他哪里还受得住,抱起她的双腿,就把她狠狠压在榻上。今日两人本就受刺激不小,先是听了一场扒灰的活春宫,后面宛秋又被威风给亵渎了,到后来有去了别的故事里,竟然洞房花烛都不让他开荤。到此时,他哪里还忍得住。
女上男下本来就是能入到最深的体位,更何况宛秋那敏感处本就不算太深。不过顾良生对此了如指掌,他再也等不及娇气包能有多主动,猛不迭地向上挺动起来。
他体力一向惊人,无论是角度、力度还是度,都不是寻常能及的,偏偏他掌控能力极强,每一次都撞到宛秋的敏感之处。宛秋被他操的已经双目迷离,无法回应,只有那千篇一律的呻吟叫地格外婉转动听。
“娇娇,爷操的你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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