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了不好脱裤子,”那人又想了一句,“我想看看宝贝有多厉害。”然后低头舔了舔林温的耳垂。
“那快点吧!我要硬死了,”另一人道。
那人低下头,在林温耳边道,“你看你多骚啊!都惦记你呢!”
林温气的脑中一阵阵眩晕,浑身颤抖,还没有从巨大的震撼中走出来,就被人抓住了脚踝,他的脚踝就这样被人握在手心中,他的腿被微微抬起。
林温的心悬在嗓子眼,他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在这里观看,先前他陷入惶恐之中,现在要是还不知道那些人要做什么,那真是蠢到家了,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盯上他了,他想要求饶,想要求救,嘴却被堵住,他还没想明白要如何自救,小腿肌肉上传来一阵剧痛。
林温痛的蜷缩起来,他的腿被牢牢的禁锢住,他无助又悲痛,那人在他腿上留下了不少咬痕,林温一时间悲愤的流出眼泪来,像是决堤了的大坝。
湿透了眼罩,泪水还在顺着脸颊往下流去,哭的满脸通红快要喘不过气的模样,那人突然地下身来,低声道,“不要哭,我把那个拔出来,你不要说话啊!”
林温点点头,脸上湿漉漉的,这个样子尤为乖巧,让那人瞬时恍惚了一下。
林温一直在等待,等着松开他嘴的那一瞬间,他想要大喊,想要招来人,这样就有人来救他。
那人看穿他一般,冷冷的笑道,“当然你也可以让更多人看来你这副模样,学校那么多人,你想要颜面尽失那就尽管叫,把所有人都吸引过来。”
“然后背地里就会淫臆你的身体,是如何被男人的性器开凿,当然,”那人话没说完,却给林温无限遐想的地步,然后浑身发抖,雪白的唇在无声诉说着他们的罪恶罄竹难书。
那人不在乎,拿开口腔里的东西后,冰凉的唇贴了上去,林温颤抖嘶哑的声音响起,“澡、澡堂?”
那人笑道,“对啊!澡堂,所以声音要小一点哦,不然会被别人听见的,宝贝乖,只给我们玩好不好。”
说着那人像野兽一样撕咬起来林温的嘴皮,林温扭过头去,那人只亲到林温的侧脸,他也不生气,用手固定住林温的脸,灵活的舌头划过林温的口腔牙床,然后与他的舌头缠了上去,林温觉得自己肺中的氧气在逐渐减少。
滚烫的泪珠透过眼罩顺着眼尾低落在耳蜗里,他哭的凶狠悲鸣,像是濒死的小动物。
那人感受到他的泪痕,抬起头来,“是因为太高兴所以哭了吗?”
又继续道,“别哭啊,哭多了水都流干了就不好了。”
恍惚之中他感觉有人在摸他的大腿根部,透过薄薄的面料,摩挲里面的性器,他被亲的缺氧脑子迷迷糊糊的,那人的手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林温猛地一震,力道之大几乎快要将坐在他身上的人掀开。
“不、住手,”那人反应很快,一把捂住了林温的嘴,所有的声响被咽会去肚子里。
外面的脚步声停顿了一下,很快又响起,“你听到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林温仿佛置身于冰与火之间,一瞬间想要让人听见声音来救他,一瞬间又害怕被人知道他被人按在澡堂角落里被同性猥亵。
片刻之后他听见有人答道,“好像没有,我们快走吧!快要关灯了。”
许久之后,那人松开了林温,林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听见那人说,“你猜猜他们看见你这副样子会想什么?”
林温觉得自己身上压了一块儿巨大的石头,喘不过气来,等那两人走后他才发现因为自己的羞耻胆怯而错过了求救的机会。
那人笃定他不会发出声音,从林温身上起来,突然一只手隔着内裤捏了捏他鼓囊囊的的性器,林温被激的叫出声音,在意识到什么之后戛然而止。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啊!”
那人像是发现了什么乐趣一般一直在用手指玩弄林温的性器,许久之后一股温热传来,他的性器被人隔着内裤含在嘴里。
不一会儿,林温觉得浑身发热,密密麻麻的酥麻的感觉顺着尾脊骨而上,脑海中白茫一片,他瘫软在地,张嘴大口地喘气,布满痕迹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
突然他听一道惊讶的声音,“天哪!这是个什么东西。”
一只手指粗暴的按着内裤,没有肉壁的阻碍,内裤被手指摁了下去,吃掉了半截手指,那道声音还在惊呼,“这里好像有个逼。”
林温竭力爬起来,想要用头去撞击那人,低声呵斥一声,“滚”声音软软的像小猫儿挠痒痒一般,勾搭的那两人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提吊操死林温。
林温的头却被压制下去,有力的手臂横压在他的胸膛,摩擦着他殷弘的肉粒,不知道碰到了那里,一阵酥麻的感觉传来,一股腥骚的热流顺着内裤沾湿到那人的手指上。
那人小心翼翼的掀开内裤的一侧,雪白的屁股被勒出肉痕来,再往下看看到腿心间有一条手指长粉色的缝隙,里面还在不断的流出透明的液体,两瓣红唇上面杂毛都没有几根,像伊甸园里的苹果一样散发着香味,指尖揉过敏感的阴蒂,“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住手、嗯啊,”林温的身体抖得像是筛子,风中的落叶,被强烈的刺激弄的浑身通红,逼中的骚水流的越来越多了,弄湿了那人的手掌。
那人整理了一下情绪,笑容逐渐变大,在林温看来如恶魔的低吟,“之前还想着谁先肏,这下倒好了,一个操前面的逼,一个肏后面的穴,宝贝儿你真的是天赐给我们的礼物。”
林温脑海中一片空白,他从未想过他会遭受这样的对待,对方的手还摁在他从未被人触碰的逼上,口中说着羞辱性的语言。
他挣脱不开绳索的束缚,又不敢大声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只能低声怒骂道,“我操你麻痹,我操你二大爷。
”在被同性猥亵的恐惧下,他开始口不择言,气的浑身发抖,牙齿直打哆嗦,一想到自己要被同性肏了,心中被恐惧逐渐转化成无尽的动力,用脚到处乱蹬着,甩开了摸他逼的人,压在他身上的畜牲,仿佛谁要过来,他就能踹死谁。
慌乱之中,他听见一声沉重的嗯哼,好像是说要肏他摸他逼的那个孙子。
林温心中泄了一口恶气,心想着你要是过来,我就踹死你,这一脚都还是轻的。
耳边响起一声极轻的抱怨,那人似乎疼的厉害,说话带着颤音,“老大,你不肯让我捆他的腿,我都要被他踹死了,你是不知道着一脚的威力。”
林温听到轻蔑一笑,算你小子运气好,从小到大他便十分喜爱运动,尤其是足球,长年累月的在体育场上奔驰,所以腿部肌肉发达,力量强悍,方才那一腿因为姿势不对胡乱蹬的,不然非得踹断几根肋骨。
另一人没有回答,周围顷刻安静了下来,林温心中有些不安,他带着眼罩看不见,只能凭借细微的声音去判断对方所在的位置。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风,林温还没反应过来,对方早已经迅速的将林温压制住,一条腿狠狠的压住林温的双腿。
林温咬着牙,身体所有的力量抖被对方更加强悍的禁锢住,渐渐的林温累的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