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掀开被子,还没来得及下床,又被人一把抱了回去。
白牧川的鼻尖抵着他的后颈,低喃了一声,“老婆。”
季安渝心里有一千句脏话想骂出口。
季安渝挣扎了一下,白牧川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后颈。
昨晚白牧川亲了他,也咬了他。
虽然没有刺破腺体,但白牧川当时会有那种行为,就说明是对他有标记欲望的。
只要跟白牧川共处一室,随时都有被标记的可能。
就算只是临时标记,也能维持三年。
一旦被标记,他就会像omega一样,每个月都有情期。
omega还能打抑制剂,他却只能依赖于白牧川的信息素。
一想到这,他就觉得难以接受。
白牧川醒的时候,季安渝还躺在他怀里。
第一眼他就看到了季安渝脖子上的草莓,粉粉嫩嫩的,格外诱人。
他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一下,季安渝转身面朝着他,含着泪水道:“白牧川,我想过了,我不能接受你像昨晚那样对我。”
昨晚白牧川确实喝醉了,忘了部分细节,但生了什么他大概还是能回忆起来的。
好在他只是亲了亲季安渝,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不然季安渝怕是会恨死他。
白牧川松开季安渝的腰,替他理了理被泪水濡湿的长,“安渝,对不起,我喝多了,没控制好自己。”
季安渝吸了吸鼻子,“你亲我,我会有反应,只是信息素的牵引,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白牧川释放了一点点安抚信息素,“嗯,我知道。我以后要是喝醉了,不会回来烦你的。”
季安渝:“不可以亲我,不可以抱我,不能喊老婆,也不能标记。”
“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就滚出我家。”
白牧川轻叹了一声,答应道:“好,我知道了。”
季安渝从床上坐起,被子滑下的瞬间,暧昧的痕迹几乎布满了……
他一回头,对上白牧川的视线,脸红道:“不许看我。”
周六两人虽然都不需要上班,但还有一些琐碎的工作要处理。
安蓉过来时,季安渝正在书房。
白牧川敲了敲门,季安渝不耐地道:“别烦我。”
安蓉听见了,拍了拍白牧川的肩膀,“他易感期快到了,脾气可能会有点暴躁。”
“s级a1pha的抑制剂对他也不太管用,一次只能打一支,他要是想多打,你千万别给他,打多了对身体的副作用比较大。”
“我刚刚去医院看望朋友,就顺道给他买了七支抑制剂和一箱营养剂。营养剂还在电梯里,你去搬一下吧。”
把白牧川支开后,安蓉敲了敲书房的门,“安渝,是我,我来看看你。”
季安渝打开门。
安蓉瞟到了他脖子上的草莓,尴尬地咳了一声,“看来你两的展进度比我想象的快。”
季安渝:“我跟他没什么,他昨晚喝醉了,我们没做,也没标记。”
季安渝:“妈,我们真的没什么关系,他只是我儿子的爸爸。孩子不是我们生的,一切都只是凑巧而已。”
“您也别再跟我说这是什么缘分,我不可能喜欢enigma!”
安蓉:“你也老大不小了,就算不喜欢enigma,那你倒是找个omega啊。”
“你之前喜欢的那个小明星,现在攀上你堂哥了。”
“我早说他想踩着你上位吧,你那个堂哥,就喜欢跟你抢。”
“算了,我也不跟你说这么多了,省得你嫌我烦,我今天和小姐妹约好了,一起带着孙子去郊游。”
“我把欧欧抱走了哦。”
“你快易感期了,自己多注意,要是不喜欢白牧川,就别和他住一起了。”
“万一标记了就麻烦了。”
季安渝十分坚定地道:“我不可能让他标记我。”